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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樂帝擺手叫停轎攆,凝神側耳細聽,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一旁的貼身太監呂禧借著四下明亮宮燈辨了辨,彎腰回答:「回稟陛下,此處是靈…靈常在所居鍾靈宮……」

「擺駕。」

「不許聲張。」宣樂帝眼睛一眯,回想起什麼趕忙補充。

前些日子幾位妃嬪聯合指證倉幼羚做了什麼…啊對,說她舉止詭異,有人曾見她鬼鬼祟祟夤夜出門。

雖然到最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但看在她們母家份上還是勉強降了倉幼羚兩級,再加許久不曾臨幸,也算是遂了心意、給足面子、應付過去。

而如今雖在記掛柔妃,但只是去看看、聽幾首曲兒,想必懂事如愛妃也不會吃味。

宣樂帝如此想著,鍾靈宮的大門俄而便近在眼前,宮門緊閉,從門縫漏了些許院內忽爍的光,引得人頓生好奇。

沈延不等攆座落穩就踏到地上,無聲呵止了呂禧上前叫門的行為,而是自己走上前去,毫無帝王尊嚴可言地趴到門縫上往門內窺視——

只見小院內錯落擺著燈盞,燭光隨晚風拂動搖曳生輝,倉幼羚一襲蒼族服飾打扮,立在樹下和歌而舞,而從旁傳來簫聲嗚咽,在本就容易傷秋的時節更添哀思。

宣樂帝費力挪動角度,循聲看去,一道人影斜斜倚靠著樹幹,手持玉簫而奏,斑駁光影映照在那人臉上,教門外偷看的宣樂帝一時就晃了神,恍惚中竟生出九天仙子降凡塵之感。

仔細再瞧,方覺那人正是林鹿。

第65章 得償所願

宣樂帝一把推開鍾靈宮宮門。

門沒鎖。

厚重門扉豁然朝兩邊拍去,象徵至高權位的明黃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參見皇上——!」小院中無論主子下人紛紛下跪,伏在地上瑟瑟不敢語。

宣樂帝狠狠咽了口唾沫,直勾勾盯向樹下二人,緩了緩神,抬步朝他們走去。

呂禧見狀遣散龍攆護隊,多年服侍君王的經驗以及宣樂帝無限嚮往的神情均告訴他,不消諭旨,今夜定是歇在此處了。

「抬起頭來。」宣樂帝沒先問責林鹿為何這個時辰身在後宮,而是想先確認方才門縫中驚鴻一瞥的美景是否是真實存在的。

林鹿順從照做。

一襲白衣,鴉發如墨倒映光澤,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一柄通體透亮的玉簫,地上男子昂起臉,露出他那就算比之女子也不輸分毫的絕艷容顏來。

入秋夜長,天黑得早,此時雖剛過晚膳時辰,卻已有月影緩爬枝頭。

院中燈火影翳、月光朦朧,將面前人渾身鍍上一層柔光,美得驚心動魄,教人看不真切。

宣樂帝呼吸一滯。

貪慕露骨的目光頓時如附骨之蛆黏在林鹿臉上、身上。

林鹿不自在地偏了偏頭。

宣樂帝一眼發現端倪,勾指挑著林鹿下巴迫使他轉到另一側,眼神陡然一凜,望著那些好似美玉瑕斑一樣的紅腫指痕,詰問道:「怎麼回事?」

「回陛下,」林鹿忽閃著別開眼,「是、是奴才不小心跌破了相…」

「胡說,分明是人打的,你豈敢誆騙於朕?」宣樂帝手上用力將林鹿下巴抬得更高,不依不饒地追問:「愛卿美貌有如天上仙,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你的臉上留下傷痕,若是落了疤該如何是好?!」

「…奴才自己摔的。」林鹿瑟縮一下,想到什麼似的眼神變得固執又堅定。

宣樂帝難得動用裝滿情.色玩樂的頭腦想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可是…修予?」

林鹿剛想作答,倉幼羚膝行著撲到宣樂帝腳邊,楚楚可憐地抬了眼,委屈道:「陛下難得來臣妾這一趟,就只是想站在院子裡,讓臣妾和林公公一起陪您吹冷風嗎?」

宣樂帝轉又看到作異域打扮的倉幼羚,頓時眼前一亮,鬆了林鹿,探出雙手俯身親自扶她起來,「哈哈哈,好好好,是朕不好,光顧著與愛卿說話,冷落了羚羚。」

倉幼羚恰到好處地滾進宣樂帝懷中,挨過來時身上裹挾著冽冽清新的冷棠香,與這沁涼秋暮格外相襯,嗅之令人精神一振。

三人走進屋中,宣樂帝懷抱倉幼羚坐在主位,林鹿被賜在對側次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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