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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她眼前一片光亮,原本漆黑如墨的牆壁變得透明,切切實實地展現出外界的景象來。

外界,本該在魔界深處的沈宴淮不知何時來到了眾人之間。

眾多……宗門修士之間。

玄露不可置信地喃喃:「……沈宴淮?」

看到自霧靄之中走出的玄色身影,在場諸多弟子紛紛下意識後退幾步,拿武器對著他。

但在看到他身旁的陵子游時,氣氛陡然間緩和了——其中清蘊宗尤甚。

尤其是,在看清陵子游明明一身傷反而態度悠哉,便肯定他用了什麼法子控制住了魔尊。

何況他們的猜想也沒錯,陵子游身上總不可能只有一種法器——為了制住沈宴淮,宗門可謂下了功夫,將一些能壓制魔氣的鎖環分給了有實力的弟子。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鎖環,是沈宴淮自願戴上的。

瞥見沈宴淮腕間露出的深紅鎖環,宋銳來不及詢問陵子游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便徑直上前質問。

「叛出宗門,墮入魔道,殺戮同門……這樁樁件件可謂喪盡天良!沈宴淮,你可知罪?」

男人眼中蘊著掩飾不住的惋惜與憤怒,他看著這被昔日的自己視為拜錯了師的弟子,無法想像對方到底能因為什麼入魔。

「知罪?」

沈宴淮稍歪了歪頭,眼中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禮貌笑意,「弟子何罪之有?」

宋峰主驚得後退半步,氣勢上首先輸了幾分。他料想不到眼前的青年還能嘴硬到這種程度,同門弟子悽慘的死狀做不了假,滿地淋漓的血肉更是罪狀,偏偏做出這些的人一臉無辜……他怎麼敢的!?

「你習得的一身魔功,難不成還是清蘊宗教的?」宋峰主沉聲。

「這個啊,」沈宴淮輕笑幾聲,「自然是弟子刻苦學來的。」

宋峰主氣得說不出話,而就在這時,一道淺色的身影走了過來。

「休得對師父無禮!」

沈宴淮眯了眯眼,一絲戾氣悄然無聲地划過。

「賀師弟。」陵子游懶洋洋打了個招呼,繼而咳嗽幾聲,咳出的血沫令人注目。

宋銳看到了,賀逸文也轉過目光,只是眼底的得意與陰暗沒有掩飾乾淨,袒露在陵子游眼中。

早知自己這親師弟並非省油的燈,但還是第一次得知他仇視的對象是誰,陵子游暗笑了下,轉頭對著旁邊道:「怎麼,有仇?」

沈宴淮沒有理會。

宋峰主則走到陵子游身邊,沉默半晌後斥責:「將自己弄成這樣,以後別說是我的徒弟。」

陵子游抬手示弱微笑,實則已然艱難得說不出話來。

宋峰主見狀,徑直塞了他t顆丹藥,又拎著他往後走,嘴上道:「你去一旁歇著吧。」

陵子游笑而不語,目光卻向沈宴淮轉去,警惕與忌憚隱隱萌生。

事情怎麼可能如此簡單?一介魔尊毫不反抗地跟著他來到敵軍之中,即便戴上消融力量的法器,也遠不能讓人心安。

除非……他另有目的。

想到這,陵子游心頭一跳,當即後悔帶他回來——這跟領回一頭狼又有什麼分別!?

他連忙抬眼,對上了一道陰涔涔的視線。

沈宴淮看著他……不,是他手中的鎖絲籠,詢問的意味顯而易見。

「陵師兄,我幫你拿著吧。」一雙手接過他手中看似搖搖欲墜的靈器,陵子游轉頭,看見同為問劍峰的師弟正討好地沖他笑。

好像是叫……徐泉?

陵子游將對方和模糊的記憶對上了號,記得是個天天跟在賀逸文身邊的傢伙,兩人同為師父的親傳弟子,徐泉卻不像賀逸文那樣矚目,反而是個不太給人留下印象的。

只是……徐泉既然與賀逸文親熟,自身當真這樣無害嗎?

思維飄散了一瞬,在意識到手上重量消失後,陵子游立即又將東西撈回手心,笑道:「不勞師弟費心了,這靈器危險,你還是不要動為好。」

徐泉的表情立刻變得尷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訕訕收手。只是在抽手的一瞬,陵子游沒有發現他投向靈器的晦暗的眼神。

這是現實。

呆立著觀望了片刻景象後,玄露下意識撫上這透明的壁幕,似是想看穿景中之人的想法。

為什麼沈宴淮會出現在這裡?他難道不該在安全的地方好好待著,找一個絕對能夠取勝的時機嗎?

玄露幾乎將臉貼到上面,墨黑的眼瞳映著光亮,深處氤氳著一團模糊的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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