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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間,隱約聽見外頭廊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契榮將頭伸出去一看,回頭叫道:「哇,是來,來公子來了!」

房門打開,藍溪一身平民家子打扮,看見她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大人,三殿下叫我來看望傷勢。」

契榮輕輕將葉簾堂扶起來,將軟墊放在她的後腰。

葉簾堂還是覺得痛,抽了口冷氣,道:「……我還真是謝謝他。」

藍溪仍舊垂著頭,道:「是,我這便回去同殿下稟報大人的謝意。」語罷竟真是轉身要走。

「哎!先別。」葉簾堂急急叫住她,暗暗腹誹,「怎麼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聞言,藍溪果然停住了動作,再次恭敬的轉回身。

葉簾堂看著她一絲不苟的動作,嘆了口氣,指著一旁的木凳道:「坐吧。」

「奴婢不敢。」藍溪生硬地回復。

最終還是契榮看不下去,生拉硬拽地讓藍溪坐到了凳子上。成功後,她滿意地拍了拍手,道:「這樣好。」

藍溪頓時有些無措,葉簾堂笑笑,開門見山地問道:「太子怎麼樣?」

「太子殿下私闖北衙,杖責二十,放火燒府,再加三十。」

葉簾堂臉色發白,那可是廷杖,一板子下去便是皮開肉綻,李意卿被打五十大板,不死也要殘!

「那他……」

藍溪已然看透她內心所想,接道:「大人放心,太子殿下無事,行仗的武官們都有分寸。只是現下被關著禁閉,沒法來看您。」

「那便好。」葉簾堂這才點點頭,忽地話鋒一轉,問:「不過,你為何會為張喆辦事?」

藍溪依舊恭謹,「奴婢本就是昭武副尉的人。」

葉簾堂慢慢道:「所以,那日在城北……」

「副尉本已抓住殿下。」藍溪垂下頭,「是奴婢將太子殿下藏了起來。」

「那日在北衙地牢也是,多謝你。」葉簾堂呼出一口氣,「你是好人。」

藍溪卻搖了搖頭,「大人,我並不是什麼好人,我幫副尉殺過人,也冤枉了許多人。」她抬眼看向葉簾堂,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從來都是想做什麼便去做了,大人也不必因此對我另眼相看。」

「張喆呢?」葉簾堂問:「他……死了嗎?」

「差點被太子殿下燒死。」藍溪看她一眼,回道:「三殿下出面求情,留下了一條命。」

葉簾堂點點頭,未置一言。

藍溪偷偷抬眼,輕聲問:「大人希望他死了嗎?」

「也許吧。」葉簾堂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垂眼看自己那隻被扎透的手掌,「畢竟我差點死在他手上。」

「那……」藍溪的眼睛黑如瀝青,一眨不眨地盯著葉簾堂,良久才問:「你恨他嗎?」

葉簾堂目光慢慢挪到藍溪身上,認真地想了許久,慢慢道:「……也許吧。」

藍溪輕笑一聲,從袖中掏出一罐藥,道:「這是三殿下要奴婢給大人送來的,滇南秘藥,外敷不會留疤。」

藥瓶擱在木桌上,發出好聽的碰撞聲。

契榮在一旁幽幽道:「來公子,你方才怎麼不拿出來。」

藍溪站起身,拱了拱手,道:「奴婢忘了。」

葉簾堂卻笑了笑,心想,「還真是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她道了聲謝,問:「不知藍公公願不願意幫在下捎個口信?」

藍溪抬頭,似乎已經猜到了她想說什麼,「給太子殿下?」

葉簾堂笑著點了點頭。

第22章

日光李意卿眼睛澄亮,日光下清澈的一……

天色尚早,永安街外響起規律的打更聲。

單孟的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於磨刀石上越來越鋒利。他閉上眼,輕緩地吐息著清晨潮濕的空氣。

這邊磨三十下,另一邊再磨三十下,單孟在心裡默默記著數。做完這一切後,他才睜開眼睛,食指抵上刀尖,微笑著感受它冰涼而尖銳的觸感。

一旁的木門忽然打開,有灰衣小僕走出來,俯身道:「公子,陳祭酒醒了。」

單孟將匕首收進袖中,輕聲問:「祭酒身體怎麼樣?」

「不大好。大夫昨日來了說……」小僕的目光垂向窗邊用茶壺壓著的藥方上,回:「說,不像是尋常的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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