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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啊……你以為不出聲,我就怕了是嗎?」王秦岳啞著嗓子笑,「我告訴你,我不怕!」

「葉懸逸、鄒允、崔玄成……你們又要用什麼法子折磨我?儘管來就是了!」

忽然,他覺頸上一松,有人為他解開了頭上的麻袋。

日光照進,他眯著眼緩了許久,才看清楚面前站著的葉簾堂。他扯著嘴哼笑一聲,「我就知道是你,閬京的走狗,葉懸逸!」

風自她身後湧來,葉簾堂只是盯著他,沒有說話。

王秦岳向來見她腰間佩了往日不曾見過的刀,心中衡量一番,停止了掙扎,緩和了語氣慢慢道:「葉大人,你此番大費周章將我帶到這來,是要做什麼?」

葉簾堂稍稍歪了頭,直接道:「峽風,他闖進州府,傷了我的人。」

王秦岳環顧四周,見周圍風吹草動,密不透風的密林里不知藏了多少雙眼睛。他用力柔和地笑了笑,說:「我們還能談談。」

「好啊,談談。」葉簾堂俯下身子,目光同他平齊,「談談你是怎麼將消息傳去千子坡的。」

王秦岳用力壓下急促的喘息,擠著笑說:「大人,您不日便要動身去玄州,千子坡在那頭也有人……您現在要是殺了我,手裡的談判的條件不就少了嗎?」

刀身擦過刀鞘,葉簾堂抬手落在了腰側,眯眼笑了笑,「二當家,您似乎還沒明白,我們已經不需要談判了。」

「怎麼會。」王秦岳緊緊盯著她落在刀柄的手,道:「大人,您當初對我說的禁衛軍,恐怕還現下還沒到變州吧?」

「啊,」葉簾堂輕輕瞥了一眼密林,「那時是沒到。」

王秦岳聽懂了她的意思。當初沒到,如今……便不一定了。他吞了吞口水,也瞧瞧掃過周遭密林。

葉簾堂這人最是狡猾,故意將人藏在密林,叫他猜不透變州眼下到底有多少人馬。

「大人,您……」

話音未落,白束帶豁然出鞘,雪亮的刀尖瞬時抵在他的頸間,葉簾堂慢慢道:「當家,我當初可是真心實意地想與您合作,可您又是怎麼算計我的?」

王秦岳喉尖動了動。

「前幾日,我已經答應了您,等千子坡將銀子送齊,我們便將您放回去……可是,您還是不留著後手,受傷在獄還要將變州的消息遞往千子坡。」

她每說一句,刀尖便往加深一些,此刻已經快要刺進王秦岳的皮膚。

「當家,我同您的每一次交談都是以真心相待,可您又是怎麼對待我的?」葉簾堂彎起嘴角,「如今您說,想與我談談。可我不敢了啊,我不知道當家到底還藏著多少心眼,等著算計我,看我笑話呢。」

王秦岳頸間一癢,有什麼東西慢慢留下。他雖看不見,但心裡知道,是血流出來了。

秋風愈響,二人對峙僵持不下,在落葉吹至他腳邊的瞬間,王秦岳豁然暴起,一直藏於袖中的短刃早已割斷了韁繩,短刃迎向葉簾堂手中的白束帶。

刀鋒相撞,發出刺耳的聲響。

短刃自然不敵長刀,瞬間便被打飛了出去。王秦岳趁機咬牙狂奔,卻因在獄中待了太久,雙腿沒什麼力氣,當下腳一軟,狠狠跌了出去,他一邊痛得抽氣,一邊往後看去。

葉簾堂的衣擺被風吹向後方,握在手中的長刀薄而鋒利,緩緩走來時便像是一道雪亮的殺意。

「繼續跑啊。」她說。

第42章

防患「你本自在身,是我總困著你。」……

王秦岳不是個認命的人,當初他在蒼州沒了爹娘,任人欺辱,他便輕信了旁人的話,拿著最後一點積蓄跟人南下做生意,被騙後又遇到了杜鵬全。人生起起伏伏,他總能靠著計謀捉住機會,化險為夷。

但葉簾堂就像是這場爽利掠過的秋風,將他心中一切彎彎繞繞都利落斬斷,待他反應過來時,就只剩下她專門為他留下的那條退路。

王秦岳覺得自己命不該絕。

「你贏了!」他大喊,「葉懸逸,你今日若是願意保我一命,千子坡的山匪就能歸順於閬京!眼下杜鵬全還信任著我,我可以幫您做事,我還有用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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