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歲染才不管,知道他賀太子行事狠絕,還能吃了她?
她繼續抽著煙,「緋聞那事她說怕牽扯你,實際根本不是,她怕扯著她自己。」
「你是誰,真要出了緋聞,一個眼神那些孫子自己就把爆料撤了。」
「雁過留痕,她怕的,是過去她對你的喜歡被人挖出來,現在的阮清月行屍走肉為翻案活著,她內心裡唯一熱著的角落,大概就是藏著青春真愛的那塊肉,可是一旦被人翻出來,給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評頭論足,那塊肉遲早會枯槁會壞死,最終不再屬於她。」
秦歲染笑了笑,「這冷酷的世界沒人懂她,你真以為她人盡可夫誰都可以嗎?案子這麼難,她連名聲沒不在乎過,別人怎麼說她和周雲實她眼皮都沒眨過,卻不允許別人知道你一丁點,這些年也想過無數辦法,可第一次還不是給了你。」
到底喜歡他,還是天天守著的周雲實,這很難猜嗎?
賀西樓的煙抽完了,打火機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
他始終沒搭腔,也看不出半點情緒起伏,真不愧是站在頂層幹大事的男人。
秦歲染做著聖誕色美甲的食指彈了彈菸灰,語調有些沉落下去。
「她要被停職一段時間。」
賀西樓手裡的打火機停了停,那小孩母親的醫鬧訛詐事實清楚,她背什麼鍋。
秦歲染接著道:「說是夜班的一個急診心梗沒搶救過來,死在她手上了,雖然一切合規,但院方讓她避一避,等家屬平靜。」
說到這裡,秦歲染也抽不下去了,滅了煙,雙手環抱,「你不知道她下夜班來找我的時候臉色有多嚇人,她說,當年她媽媽也是心梗去世,就死在她懷裡……」
秦歲染眼眶很酸,抬手抹了一下,「明明眼淚都下來了,她跟我說的時候竟然還笑著。」
心疼狠了,她直接罵人,「我他媽要是男的,娶了把她供起來寵著,哪輪到你們這些禽獸欺負?」
看賀西樓依舊不為所動,連意外的眼神都沒有一個,秦歲染咬咬牙,「她以後要是嫁給你,老娘第一個掀桌子。」
「說完了麼。」賀西樓終於出聲。
然後朝牆壁方向轉身,長腿邁著闊步就那麼走了。
秦歲染是真氣,狗東西年紀輕輕怎麼就油鹽不進?
氣得她又點了一根煙。
本來不想回包廂了,但她的包還沒拿,只好折回去一趟。
唐風易發現他抽個煙回來後眼睛潮冷,好像很暴躁又很敏感,可著應鴻使勁兒欺負。
應鴻平時玩牌還是很溜的,畢竟天天泡在吃喝玩樂里。
今兒碰上對手了。
應鴻喝了幾杯急了,「賀西樓你他媽是不是作弊出老千?」
他看起來甚至沒有認真玩,一臉散漫,勸應鴻,「玩不起就直接磕一個討個饒。」
「做夢呢你,給我爹我都沒磕過!」
賀西樓隨手亮刀刃,「正常,又不是親爹。」
應鴻在同輩里太平庸,他爹出門總是無情的撇清關係:「不是親兒子,充會員送的。」
應鴻被戳得臉上一陣白一陣黑,「靠,今晚必須贏到你叫我爹。」
賀西樓扣下最後一張牌,「讓你三次,輸夠十次給我跪一個,也不為難你叫爹,叫歐巴。」
噁心誰呢,應鴻差點吐,誓死要贏。
偏偏天不遂人願。
一群人熱烘烘的等著應鴻給賀西樓下跪喊歐巴,唐風易一邊架著手機,「應江別磨嘰,我這給你留照著呢!」
應鴻走到賀西樓跟前,「要不我還是叫爹?」
賀西樓輕哂,「我未婚,哪兒冒出個逆子毀我名聲。」
「那我罰酒總行?你就比我大兩歲,跪不了!」
「你這膝蓋不夠軟。」賀西樓收起兩條長腿坐起來,拿過酒瓶開始認真倒酒,少一滴都生怕溢不出來似的。
「嘴軟也行。」他指了指那杯酒,「喝吧,歇一口氣喊個歐巴。」
尼瑪,過不去了,應鴻只能認!
走的時候,應鴻腳杆兒都打飄,唐風易把他送到門口的時候,他一把抓住唐風易袖子,「下次別再叫我撮合他和阮清月,這傢伙對她壓根沒意思,光我一個人挨炮!」
麻蛋他是不是真喜歡男人?
唐風易:「噓,把住嘴,就咱倆知道這事。」
應鴻頓時醉醺醺賊咪咪的笑,「你是不是對秦歲染有意思?」
看似給賀西樓牽紅線,實則想挖從賀西樓那兒撬秦歲染!
看著應鴻那一臉「我打小就聰明」的眼神,唐風易都被這八竿子打不著的腦迴路給震驚了,送他上車,還不忘透過車窗警告,「你可別瞎雞兒傳!」
他對秦歲染有意思,除非瘋了。
進門時,唐風易見賀西樓出來,抬起手剛要說話人家擦身而過。
路虎回到南庭,車裡的人靠著座椅點了一支煙,一口沒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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