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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歲染狐疑,「你認不出自己?」

「這麼丑你能認出來。」

聽到他這話,秦歲染猛地看向他,逐漸的轉為意味深長的笑,「難怪。」

「她現在不畫畫你有一半功勞,這幅畫是她當初想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結果你提前偷看就算了,還說丑,誰能高興?」

「你不用這種眼神看我,這話是阮清月喝了酒跟我說的,錯不了。」

「畫呢。」

秦歲染瞧著他這架勢,可算勾起了一點興趣。

「這我不清楚,我只有電子版。」

賀西樓又拿起了遙控器,但是沒翻兩下就放下了。

他帶她去南庭看書房那幅掛畫的時候,那種驚喜從她眉梢浸染出來,當時的欲言又止,她是不是想和他說這件事。

或者問問他,既然覺得她畫畫很醜,為什麼又會幫她留著她媽媽的那幅畫。

為什麼不問。

賀西樓突然從沙發起身,出門之前,問了一句:「她在周家?」

秦歲染挑眉,「又沒上班,無家可歸,不在周家在哪。」

賓利慕尚從畫廊離開,起初悠然平穩,然後越開越快,穿過叢林大廈,離開鬧市,車速一路飆升,像箭一樣離玄而去。

終於停在周家別墅外。

一路上他腦子裡沒少秦歲染這兩天的念叨,全是她的樣子,或宿醉或痛苦或楚楚可憐。

情緒到頂時,賀西樓想,她想像當初一樣玩,那就再玩一次,無非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能怎樣。

門鈴急促的響個不停,那個手起初還一次一次耐著性子按,因為無人應答,按下去之後乾脆不鬆開了。

傭人氣喘吁吁的來開門,出於素養忍住沒罵,「找我們家公子嗎?」

賀西樓嘴皮子碰了碰,譏誚道:「你家公子萬能粘?誰都找。」

「……」

「找阮清月。」聲音磁性低沉,緩和了些。

傭人無語,找清月小姐就直接說麼,怎麼還拉踩公子呢。

「清月小姐不在的。」

「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不知道,可能陪公子做手術去了順便度個假吧……誒?你找清月小姐什麼事?」

怎麼走了。

賀西樓從臉色突然降溫,到拉開車門毫無停頓,來時的急切早就沒了影,只剩徹徹底底的諷刺。

真是一滴紅酒喝昏了頭,前一晚主動和他糾纏,天一亮卻能決絕分手的人,還對她抱什麼幻想。

還想著換換遊戲方式,真是自作多情。

車子轟鳴一個甩尾離開,一月的午後,車胎捲起的風是刺骨的冷。

第54章

失聯

傭人在客廳給阮清月撥了個電話,「清月小姐,有位男士找,不清楚是不是同事。」

那邊說:「我後天回來,同事或者唐律師找記得打給我。」

傭人意外,「公子手術已經做了?這麼快就能回來,那家裡需要做些準備的吧?」

阮清月語調莫名,「他們估計要下周甚至更晚才回得來。」

她是直接出門的,特意沒和傭人說。

時間比較緊,掛了電話趕著去辦理值機,然後安檢。

兩個小時後飛機落地,阮清月關閉飛行模式的第一時間,秦歲染的電話也進來了。

「怎麼樣?」神神秘秘的語調。

阮清月拎著十五寸行李箱直接走出機場,「什麼怎麼樣?」

秦歲染仔細聽了聽,「什麼聲音,你沒在家嗎?」

「嗯,回江城兩天。」

這秦歲染確實是沒想到,「那,沒見著賀西樓唄?」

他現在是最不想見她的時間,阮清月臨時起意回來了。

離開江城這麼幾年,她也不是沒有回來過,每年清明都會來一趟的,但都是當天來回行程匆匆,這次打算住兩天。

阮家在江城依舊數一數二,但沒有她落腳的地方,她從機場打車,直接去了青寒山。

青寒山顧名思義,青翠與寒冷同在,山頂和山下兩個季節,像兩個極端的世界。

不知道下山時間,她在山下直接買了防寒服和其他必要整套裝備,拎著小行李箱的必需品上山。

賣家看她年輕又不太像本地人,提醒她:「最近冷哦,夜裡還經常有雨,下山最好不超過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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