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沖喜後,我成了白月光首輔的嫂嫂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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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徹底燃上九霄。

「你我本是孽緣,還請謝大人遵循禮數。」姜妧喉嚨乾澀發緊,端著禮數強調他。

她不是傻子,她是他的嫂嫂,與他再無可能,過去三年的等待,是她望不到盡頭的荒蕪,如今好不容易掙脫,才不要被他拖回荒蕪。

謝岑幽沉的眸子陰鷙異常。

姜妧濕睫輕顫,目光穿過朦朧的淚霧,迎上他的目光:「這不該有的孽緣該消散。」

三年,她等了三年。

甚至以為他死了,才沒有遵守承諾。

可他沒有死。

他是高高在上的首輔大人啊,卻吝嗇得連一封書信都懶得送。

「消散?」謝岑目光危險極了,尾音上挑,扣住她後頸的指尖一寸寸收攏。

他怎容她言消散?

姜妧長長的烏睫上掛滿了淚珠:「是,你我再無瓜葛。」

初冬的寒風颳過她臉頰,寒意席捲她的全身。

涼薄得讓她有些失去了知覺。

「侯夫人,公子在那兒呢!」

丫鬟的聲音從不遠處直直傳了過來。

姜妧眼底驚懼惶然。

心臟在胸腔內瘋狂跳動,忙抬眼望去,婆母侯夫人帶著丫鬟正往這邊趕。

她面色瞬間煞白煞白的。

若被侯夫人發現她與謝岑,她定死無葬身之地。

謝岑微微側眸。

雙臂將她攬入懷中。

姜妧更慌亂了,連連搖頭,濕漉漉的眼眸里滿是祈求。

她與他過去的關係,絕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謝岑眉骨微抬。

聲音很低:「怕什麼?」

兄長早寫了放妻書,她與兄長的婚事本就荒唐,她自始至終都是他的。

又何懼他人知曉?

「謝大人身份高貴,自是無人敢當面置喙,左右不過是把所有罵名都扣在我頭上罷了。」姜妧面色慘白。

她唇上火辣辣的疼,下意識縮了縮身子,躲在他高大的身形後面。

她與他獨處,若被旁人撞見,不免要落人口實,尤其這副模樣,會被沉塘。

謝岑頓了頓。

墨色的眸底涌過一抹暗色。

寬大的衣袖一揮,將她整個人嚴嚴實實裹在懷裡。

侯夫人在遠處覷著,微微眯了眯眸,發出疑問:「二公子懷裡是不是有個人?」

第25章

素緗一聽,眼眸驟睜,忙朝那邊望去。

二公子懷中女子下方露出的裙擺,那花色紋路,可不就是自家姑娘今日所穿的?還是她親手為姑娘穿戴整齊的。

謝岑似有所感。

偏了偏頭。

冷冷的目光對上素緗的視線。

素緗只覺得後背發涼,趕緊低下頭,額頭冒出冷汗,不敢再有一點冒犯。

「回侯夫人,好…好像是。」向來牙尖嘴利的素緗在此刻說話有些不利索。

侯夫人緊盯著露出的一小截裙擺,裙擺的一角在風中輕晃。

她眼裡笑意幾欲藏不住,原以為她的兒是塊不通情事的木頭。

沒想到開竅了!

侯夫人急忙停下腳步,輕手輕腳的,生怕驚擾了兒子和那個姑娘。她探著身子望過去,可那女子被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是誰家的。

姜妧將腦袋埋在他懷裡。

緊張的呼吸都屏住了。

謝岑感受到她腦袋的深埋,手臂下意識收緊。

還是很乖的。

侯夫人臉上的笑容更慈祥了,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笑容僵住,匆匆趕過來,離亭子沒幾步的時候又停住了。

「岑兒,你長嫂不見了,如今身在端王府,我生怕她出了事。」侯夫人皺著眉頭。

語氣擔憂:「聽丫鬟說,妧丫頭去見她弟弟了,這都過去許久,卻還不見人影兒回來,這端王府院子極大,莫不是尋不著路了?」

姜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謝岑淡淡「嗯」了一聲。

侯夫人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他背對著這邊,懷裡的女子也沒動靜,只當是這姑娘害羞得不敢動,也是人之常情。

罷了罷了,不管是誰家姑娘,當作沒瞧見,他都二十了,早就該娶妻了,只要是個身家清白的姑娘,能入他的眼,與他琴瑟和鳴,也算美事一樁。

「母親且放心,我會將她尋回來。」謝岑眉眼間懨懨的。

手上卻未松分毫。

侯夫人眼神擔憂:「也不知這妧丫頭跑哪兒去了,這餞別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可不能誤了時辰,我再去尋尋。」

說完,她帶著人匆匆離去。

「走了?」他懷裡傳來她悶悶的聲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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