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冷靜起身,把藥酒放回去後撿起昏迷的老鼠,採花賊目眥欲裂,怒吼:「你要做什麼!把吱吱放下!」
「吱吱?」江崇歪頭看那隻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老鼠,不知從哪變出把匕首給它順毛,語氣不變,「名字。」
採花賊忍辱負重道:「紀秀。」
江崇:「祖籍何處?」
「不知道。」
江崇又開始用匕首順毛,紀秀趕緊補充:「我真不知道,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丟了,後面被人拐了,哪裡都去過,但真不知道是哪的人。」
在這世間,吱吱是他唯一的親人。
江崇:「為什麼說你是曲千變傳人。」
紀秀不服氣道:「我本來就是,這是事實。」
江崇不信這話,再次開始威脅,紀秀急急忙忙承諾:「我發誓,我真是曲千變弟子。」
江崇:「那他長什麼樣?」
紀秀:「不知道。」
江崇:「他擅長什麼?」
紀秀:「易容。」
江崇:「還有。」
紀秀:「我不知道。」
江崇:「他現在何處,是否還在人世?」
紀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蘇木聽不下去了。
這叫紀秀的傢伙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真是氣死人了!
蘇木快步走過去從江崇手中接過老鼠,威逼:「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上面的問題,否則……」
紀秀不停掙扎,面色焦急,口中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些事情我是真不知道!」
江崇:「為什麼要當採花賊?」
「我不是採花賊,那些姑娘都是自願的,」紀秀一邊說一邊找尋著白榆,看見後眼睛一亮,急匆匆道,「不信你們問那位前輩,她們真的是自願的!」
「前輩?」江崇立即反問,但聲音被蘇木的蓋住。
蘇木指著採花賊,大罵:「胡說八道!什麼自願!我還看你是自願要給我試藥呢!正好姑奶奶我這還有一批毒藥的解藥還沒配出來,依我看,你也是自願為我奉獻的吧!」
白榆鬆了口氣,接道:「蘇大夫說得對,我都聽見了,他剛剛說他是自願試藥的。」
紀秀有口難言,但他依舊堅信自己沒錯,他每次動手前都會在床前問一句,若是她們不願意大可直接出聲,明明是享受的一方,卻在背後指認他是採花賊,她們才是胡說八道。
待他將這副理論說出,蘇木情緒更加激動:「你給人吹了迷煙還要人出聲,現在還裝成老實人的樣子,你難道以為我們是傻子嗎!」
紀秀並不贊同蘇木的說法,雖然他的迷煙效果很好,但不也有一兩位不受影響的人嗎,就比如將他打傷的白榆。
他一看過來,白榆就感到不妙,直接將一團破布嚴嚴實實地塞到他嘴裡,然後轉向蘇木,寬慰她:「別生氣,冷靜冷靜,不要和這種人計較,他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全是自己的妄想,他顯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無論別人說什麼都有一套歪理反駁。」
「那我們就放任不管了嗎!」蘇木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當然不是,」白榆理所當然地回,「像這種人依法處死就好了。」
蘇木的心情得到緩解,隨後想起一件事:「你確定是律法上規定的是處死吧?」
白榆猶疑不決:「這……」
她能說她不清楚嗎,說了之後會不會被私刑處死啊?
「是這樣寫的,若是能找著他的親朋,還得連坐。」江
崇道。
蘇木放心了,心情愉悅不少。
江崇都這麼說了,那這敗類肯定活不到今年冬天。
「既然易容一事已經解決,就不多打擾了,我們會把他帶回客棧看管。」
蘇木擺擺手:「江先生客氣了,其實把人關在這也是可以的。」
江崇搖頭:「這樣恐會影響看病的人,還是關在客棧比較好,這樣伏玉也不必奔波。」
話說到這裡,蘇木也不再勸,找出醫館板車,堅決要求要送他們回去。
江崇沒有拒絕。
到客棧後蘇木就離開,於老和曉先生聽見動靜出來看,二人繞著採花賊走了一圈,將他上上下下打量個遍,而後眾人把採花賊關在柴房,裡面的人綁得嚴實,窗子也給封上了,最後門上落一把大鎖,院裡留幾個人守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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