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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星河這才緩緩道來:「我確有法子叫人開口,只是事先答應過教我此法的前輩,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不外傳此術,可是……」

「曲班主無須憂心,既然你與他人承諾在先,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屆時我將需要問詢之事寫下來交給你,你再審訊便是。」江崇善解人意道。

白榆取來紙筆,江崇就只寫了幾個問題,然後把紙筆交給曲星河:「有勞。」

幾人識趣離開,曲星河在門外站了許久才走進去。

程妙跪坐在地,聽見開門聲睜開眼,看著曲星河一言不發。

曲星河走到旁邊坐下,道:「不必遮掩,此處只有你我二人。」

程妙這才開口,一出聲就是道歉:「曲前輩,是我對不住你。」

「說說吧。」曲星河心情複雜。

他幼時家破人亡,自那以後顛沛流離,終日不得飽食,後遇上程妙一家,得了一餐飽飯與些許銀兩,後面他報仇後遭遇追殺,是程妙冒著風險收留了他。

他認出程妙胳膊上的胎記,知道她就是當年那戶人家的女兒,又得知了她父母離世的消息,於是在把證據送回去後特地回來教她易容之術,以及一些防身的功夫。

待後面安穩下來,開了戲班子,收了徒,他也曾回去過,只是那裡早已荒草叢生。

他原以為此生不會再看見程妙,卻沒想到在清溪鎮再次相遇,知曉她的近況後便收留了她,打算等處理完了盛元冉的事情就再次帶著徒弟搬家,安頓程妙。

只是如今……

曲星河深深嘆氣。

程妙害怕看見曲星河失望的神色,低著頭將她與紀秀的過往道來。

當年曲星河離開之後,她很快離開家鄉,用易容的手藝犯下不少錯事,紀秀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二人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便彼此照看。

只是她學藝不精,一次犯事後不慎漏網,是紀秀冒著風險將她救出,此後她決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紀秀恩情還沒報,就將從曲星河那學來的易容之術教給他,而後二人分道揚鑣。

曲星河:「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是採花賊的?」

程妙想說是在昨天,但一抬眼就看見曲星河深如幽潭的眼眸,她改了口,道:「從他用您的名號招搖撞騙時我就猜到了。」

曲星河心中說不上失不失望,只覺有些疲乏,他揉揉眉心。

也罷,總之恩情也還過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程妙最怕這種沉默,曲星河是這世上除了那二人之外對她最好的人了,她不想讓曲星河失望,她要再掙扎一下。

「曲前輩,您罵我、打我吧,時至今日都是我的錯,是我

辜負了您。」

曲星河放下手,疲憊道:「事已至此,我不想爭論此事。」

「前輩……」程妙聲音低下來,「終究是我對不起您。」

曲星河沉默良久,道:「你若真這麼想,就幫我一件事,作為交換,我會替你求情。」

*

「曲班主,如何了?」薛明輝衝過來。

曲星河足足待了半個時辰,他等得望眼欲穿。

其他人雖沒薛明輝那麼急切,但也都看過來。

曲星河把之前的紙筆交還給江崇,上面已經寫滿了,道:「都問清楚了。」

薛明輝急不可耐地問:「程姑娘真是那採花賊的同夥?她是不是救錯人了?」

他還是覺得程妙不像惡人,住在客棧的,程妙是個很客氣的客人,常掛在嘴邊是就是謝謝和抱歉,比起盛元冉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作惡呢?

曲星河微微搖頭:「沒救錯,她就是特地來救紀秀的。」

曲星河將程妙的故事說出來,除了隱去他就是曲千變本人外其他事情都毫無保留。

曉先生聞言感慨:「沒想到江湖一代豪傑千面郎君曲千變竟然是如此下場。」

在場不少人同樣唏噓。

少年英傑,意氣風發,奈何命途坎坷,好不容易報了仇卻沒躲過仇家毒手,中了藥,最後尋的一位弟子還是個拎不清的,不僅犯過錯,還隨隨便便就將不傳之秘教給外人,甚至如今還要為了那點可笑的恩情救走一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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