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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皇帝破例封了個侯爺不算屈才。

羌族的小王子在上京待的夠久了,參加完陸長青的升遷宴便向皇帝請辭,這就要離開了。

結果一場宴會, 突遭變故,哈日那路上遭遇刺客受傷,原定下啟程搶羌族的形成不得已推後。

這個小王子肚子裡的算盤都打在沈韞臉上了。

可就算人家算盤打臉上, 沈韞還是在他身上栽了跟頭。

沈韞一早起來就在回憶昨晚的前因後果,一時間如鯁在懷, 鬱悶無比。

范徵對他起殺心無非是上次碰了暗面的利益, 范徵不敢動陸長青,想解決掉他無可厚非。

可惜范徵這人, 坐上宰相之位靠的不是腦子,在宴會之前買通了殺手, 在宴會之後眾人散去之後,半道劫殺自己。

沈韞潛伏在京城的暗樁不是瞎子,況且范徵尋找殺手的手段不算高明,猜出他的意圖不難。

本來想將計就計, 在回去路上早就埋伏了人。

結果那哈日那不知道哪裡得了消息,知道了今夜有人刺殺他,宴會結束後,就找到自己。

沈韞裝作全然不知的樣子,抱著好奇的心態想看看哈日那有什麼高見。

哈日那依舊是那副怯懦的受氣包樣,說的話夾針帶棒,說他為人倨傲,手段狠辣,只會給陸長青招惹麻煩,今夜若刺殺行動成功,必回連累陸長青,問他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兵來將擋,范徵的心思還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沈韞隨意敷衍他了事,不想在這裡跟他討論連累長青大哥該怎麼辦這一問題。

也是他小看了哈日那的膽量,準備告辭時後頸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

等他迷迷糊糊清醒過來,人已經被五花大綁塞進被子裡,沈韞還記得哈日那站在床邊,對他說:「長青大哥一定回來找我的!」

要不是被堵了嘴說不的話,沈韞真的想給哈日那醒醒腦。

陸長青找不找你官我鳥事!

之後的事,順理成章的就這麼發生了。

范徵估計也沒想到,好好的計劃被羌族的小王子突然橫插一腳,不光沈韞沒能殺了,還傷了哈日那。

皇帝都不想得罪的羌族,他陰差陽錯差點要了哈日那的命。

聽說哈日那沒死,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范徵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也不敢放下,倘若皇帝要查下去,真的查到了他頭上,怎麼死的大概都不知道。

他不能坐以待斃,在事情發生後第一時間就以探望來使的理由,去了接待羌族來使的驛館。

如果哈日那知道些什麼,不管用什麼辦法,也得讓哈日那活不過今晚。

哈日那有那麼點心機也全用在陸長青身上了,范徵三言兩語套出了話,原來這小子宴會上不好好待著,亂跑的過程中不小心撞見了他的人再與殺手密謀。

又因為喝醉了酒,沈大人便將馬車讓給了他,沒想到路上就碰到了這種事。

范徵心道,沈韞真是好命,這羌族的小王子也真是倒霉。

從驛館出來,范徵叫了身邊親信,「羌族小王子看見的人是誰,今夜就安排他回老家,解決的乾淨點。」

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蕭越的耳朵里,他倒是見怪不怪,不過是下面一群烏合之眾耍的把戲。

就是不知道,那些刺客要殺的到底是沈韞還是哈日那。

「是誰殺的不重要,若真要追查下去,岳父大人難道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蕭越握著周寅禮的手,帶動著人在紙上描繪眼前的荷塘景色,「耐心點,怎麼不高興?」

周寅禮怎麼高興的起來,兩個人私底下也就算了,現在當著別人的面也要動手動腳,也不看看現在是怎樣的一副情景,這麼緊張的氣氛,他還有心思畫畫?

范徵登時汗流浹背,都說君心難測,換做他眼前這位,那份心機更是深不可測。

明明什麼都知道,卻有不打算追究的樣子,讓范徵覺得自己的腦袋只是暫時寄主在肩膀上,指不定什麼時候頭頂上這位就能砍了他腦袋。

但這也恰恰證明了,蕭越對這件事暫時沒有想要繼續追查下去的意思,范徵趁機給自己開脫:「陛下,那羌族對咱們陸侯爺別有用心,所以才派了一個哥兒來,沈韞與陸長青關係甚密,萬一……萬一是小王子為了排擠沈韞自導自演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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