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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肩立於各自的劍器之上,於翻湧的雲層里飛速向前。

可清虛子救世濟慈的身影卻在琉璃的靈台久久揮之不去,她懂他的執念、也能理解他的選擇,畢竟師徒一場,論緣論情都難以割捨。

可銜珏呢?

若不是昨晚,她一時意氣自毀,他不會因救她而修為大損,那麼今日倒地不起的興許便是他。

就為了一眾與他毫無瓜葛的百姓?

一想到這裡,她心中澎湃的情感便難以休止。

「師叔,若昨日我未自毀,今日你會像清虛道長般煉化魔兵嗎?」

琉璃忍不住問出聲,嗓音潮濕。

「那是最好的結果。」

銜珏嗓音淡然,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以自身性命,換被玄策誤傷的百姓性命?」

琉璃不可置信,他怎會如此輕描淡寫,像是毫不在意。

銜珏抬眸,眸光越過眼前的層層浮雲,顯得格外堅毅。

「修道之人,必須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琉璃眼睫輕顫,她默念著這句話,心中仿若有萬千思緒湧入。

高聳如天的玄靈聖樹轟然倒下、無數的師門弟子慘死在

她腳邊、玄靈宗供養的大片綠林眨眼間枯萎塌陷、數以萬計的百姓流離失所。

她被人生生挖去內丹,神魂俱碎,在那無數個暗無天日努力修補魂魄的日夜,她咬著牙告訴自己,整個玄靈宗就剩她了,她一定不能倒下。

妄圖以兩人之力扳倒整個魔界,難嗎?

難。

哪怕九死一生、哪怕在劫難逃、哪怕落得個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

她都將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突然,琉璃就釋然了。

她與銜珏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同類人。

不,準確來說,是她、銜珏與清虛子三人。

他們都甘願為心之所向孤注一擲。

第30章

解謎

兩人在穿梭的雲層里陷入許久的沉思,直到琉璃發問。

「對了,銜珏師叔,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發現紀長風是玄策的?」

「這一路下來,我可是一點都沒懷疑過紀長風。」

仿佛在為兩人這幾日過於密切的接觸找理由開脫。

銜珏略略偏頭,眸光掃過琉璃悻悻然的臉。

那晚,他剛臨人間,在與無憂子的傳音中,他便提醒過他——無極宗可能出了內鬼。

他那時便對「細作」處處留心。

「開始我只是疑惑為何我們每次與玄策的對決,紀長風都不在場。」

琉璃快速回憶起他們與玄策在沈府與西山的兩次交手,果真如此。

「那之後呢?」

她接著追問。

「你還記得我與祝楠石、紀長風三人在初來洛河鎮時被下禁制的事嗎?」

銜珏反問。

琉璃微微頷首,似有印象。

「我們三人修為頗高,被同時下禁制而不自知的可能性太低,唯一手腳只能做在飯食里。再後來在沈府,我與楠石親眼目睹穀雨被人通識給我們投毒,更印證了這點,而身邊精通通識之術者唯有白無雙。」

銜珏分析道。

「所以初來洛河鎮的禁制是白無雙下的?」

琉璃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他們被盯上得這樣早。

「疑點就在這裡,當日西山交鋒,白無雙早身負重傷,根本不可能在頭一日奔赴千里,到無極宗山腳給我們投毒。」

銜珏指出問題關鍵。

「所以這投毒者另有其人——正是紀長風?」

琉璃接話道。

聯想起此番行動與玄策的動機正好吻合,他們趕到西山那日恰好月圓,若是被拖住,哪怕再耽擱一日,沒有銜珏與祝楠石的攪局,白無雙無可利用之人,怕也是無力回天。

銜珏的腦海不由閃現出那日沈府小廚房,穀雨被通識控制給他們投毒,躲在暗處的那抹被發現後窸窣撤回的身影——他根本就不是白無雙。

琉璃話一出口,又覺不對,「紀長風如何會通識之術的?」

銜珏的眼眸不由變得深邃,他迎風緩緩道。

「六角玄鹿的通識之術可不光只有剖心一條,擁有它的靈血一樣可以短暫通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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