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隨著韓晝的小光球忍不住問:「你怎麼知道長公主要來。」
「弟弟突然有了改變,長公主一定好奇其中緣由。」韓晝道,他說著坐到書桌前,又問系統:「書里可提到過張俠這個人?」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應是在搜索,半晌道:「有!此人因笨手笨腳,衝撞了長公主,被罰去刷馬桶了。」
「衝撞?」
系統就給韓晝念了一段書里的內容,某次宮宴上,攝政王想看長公主微醺的樣子,就以小皇帝的名義,將嘗起來微甜,但後勁有點大的梨花白送到長公主那桌。
為了不引人注意,還有幾道別的菜。裴見戚只需要說一句「這菜清淡,這酒也清甜適口。」
對長姐極好的小皇帝就會把菜送去女眷那邊。
張俠送去時,卻不小心打翻了托盤。嚇到了長公主。
不用裴見戚和小皇帝發話,林寶廷已經把這個做事不利的老內侍處置了。
韓晝聽完,氣得差點把毛筆掰斷,裴見戚把長公主當什麼人了?
至於張俠,估計是覺得那酒不妥,故意灑了。
他就問系統,這件事之後的劇情。
系統:「之後就是晚上攝政王到了長公主宮裡,還是給她灌了梨花白。長公主難得乖順……」
韓晝:「……行了行了!」
攝政王但凡對長公主有半分愛重,也不會如此行事。
皇帝剛登基那會兒,長公主不放心弟弟,還時常到乾清宮來看他。
原主嫌長姐嘮叨他,就說自己課業繁忙,姐姐沒事就不必過來了,他得空去永福宮看姐姐。
長公主便很少主動來乾清宮,只等小皇帝想起她這個姐姐去永福宮看她。
她今日過來,本是想問問弟弟昨日去景仁宮之事,誰知韓晝一見她便問:「母后今日請姐姐過去說話了?」
長公主頷首,看了眼門外,「是林寶廷告訴陛下的?」
韓晝搖頭,「沒人告訴朕,朕自己猜的。」他嘆了口氣,「咱們姐弟之間的消息也太不靈通了。」
他認真的看著韓若年,少女粉面朱唇,一雙眼睛清澈如水,就如同剛剛開放的嬌艷海棠,未曾經過任何風吹雨打。
「姐,你就沒想過在乾清宮安插耳目?」
韓若年一愣,杏眼圓睜,「我怎麼能那麼做?」
韓晝:「怎麼不能?這乾清宮早就漏成篩子了,太后和表兄都放了耳目進來,你怎麼就不能?」
太后掌管宮務,在乾清宮安插自己的人倒是不難。但裴見戚作為外臣,他是怎麼做到的?「晝兒,你可有證據,誰是表兄的人?」
「林寶廷」
「什麼?」韓若年再次震驚,「他伺候了你那麼多年,怎麼會是表兄的耳目?」
「朕也不願相信,姐姐不妨替朕觀察一下。」韓晝道。
韓若年想了想,搖頭道:「若林寶廷是表兄的人,表兄為何要把他安排到我宮裡?」
自己身邊又沒有值得探聽的消息。
韓晝道:「這就不知道了,大概表兄覺得長姐會挑撥我與他之間的關係吧。畢竟我年紀小不懂事,表兄說什麼是什麼,長姐卻不會如此頭腦簡單,就算從前被蒙蔽,可早晚會轉過這個彎兒來。」
韓若年:「……」她聽了這話,心中生出幾分慚愧來,自己還真就是頭腦簡單,沒有防備過表兄。
或者說,她想過要防備表兄,但又覺得不該如此。表兄對他們姐弟有恩,他們不報答也就算了,怎麼能提防他。
可與此同時,表兄好像是在防備他們。
韓晝也不指望立刻就能說服韓若年,只道:「反正姐姐多留心身邊的人,說不定表兄不止放了一個釘子在永福宮。」
說話間,膳桌擺好了,姐弟倆對面而坐。
韓若年這才想起問弟弟,「你昨日怎麼想起去景仁宮跟鄭王他們一起用膳了?」
「朕作為兄長,本就該去看看他們。」韓晝道:「二弟長得可結實了,跟她娘一點都不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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