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在溪:「這有什麼,討厭就討厭唄。」
那女修試著理解了下:「欸,師父啊,可是從小帶在身邊的,要是從小就討厭,那得多難過。」
「不是啊,師父討厭他的,我修煉我的……」柳在溪慢慢說,又覺出些不對味,師父都不喜歡你了,還能教什麼好東西。
可看衛則玉這修為,也不像是師父不好好教啊?
「誰知道呢,門派里事情多,小門派如此,那大派更是麻煩呢。」女修搖搖頭,幾個人又說些別的,這個下午也就過去了。
柳在溪沒有事干,就想去看看那幾個閒瘋了的修士,路上打聽著,走到了一條比較僻靜的街道。
這裡一般都是些散修住,客棧比較便宜。柳在溪背著手遛彎一樣過來,有些奇怪,青蕪都在主街上住著,那幾個修士著統一弟子服,能住在這?
她好奇地走著,忽然前方傳來腳步聲,衛則玉拎著他那酒葫蘆從一家客棧里晃出來,應該是要回玉虛門所在的地方,出了門左右看幾眼,朝她的方向走來。
目光無焦點,仿佛不認得她。
柳在溪也目不斜視,要和他擦肩而過時,伸出一隻腳——
她抬頭往天,想像著旁邊人的慘樣,然後……腳被踩了。
她趕緊收回腳,腳跟卻被衛則玉勾住,猛地向外一勾,柳在溪趕緊繃住腿,旋身往這人身上踹,對方後仰身子避過,一個葫蘆照門面襲來。
柳在溪反應迅速抓住它,立即和他拉開幾步距離。
「還挺能唬人。」
衛則玉站直,揉了揉眼睛:「本來是沒認出來,但做這種小動作,不用想都知道是你。」
她輕嗤一聲,拔開葫蘆的塞子聞了下,是酒,就對著衛則玉晃晃:「要不進去喝一杯。」
那人擺手:「我飽了。」
……喝飽了?打擊這麼大呢?
柳在溪提溜著葫蘆腰上的金繩,走去衛則玉面前,挑了挑眉:「你一下午在這裡自閉啊。」
衛則玉拍開她去搶酒壺,那人背過手,於是他只好將目光放在眼前的人臉上,視線模糊,他眨了眨眼,重新聚焦,定點放在她的眼睛上。
街道昏暗,僅有的是後面客棧門口的燈,橙黃的光投進柳在溪淺色的眸子裡,是這張臉上最吸引人的東西。
衛則玉閉了閉眼,挪開。
「行,走。」
他先一步轉身,柳在溪笑了下,跟在後面朝他輕輕彈了下舌頭,發出一聲類似調戲的脆聲,衛則玉揚揚眉,學著她的樣子回擊。
兩人走得快,已然到了門口,柳在溪還在想下一步拿什麼反擊的時候,有一人忽然撞開她的肩跑出去。
她運行正常的思緒被打斷,不耐轉身,又一人從門口跟出來,匆匆和她道了歉。
交錯的身影十分眼熟,還有那醒目的膚色,這不是小二黑麼,所以之前那個不長眼的是小黑?
她撣了撣肩頭,沒再計較踏進客棧。
衛則玉已經在裡面選好了座位,柳在溪過去時,客堂中的大半散修都在向來看,她適應良好,對在座各位打了個招呼。
那些修士只是對大門派來這裡有些好奇,見對方態度這般熱情,都有些窘態,連忙回禮,報之一笑。
柳在溪坐下後,小二也端來了酒菜,衛則玉看她不挑剔,嘗了一口還對他發表評論,好吃。
他笑笑:「來這幹什麼?」
「來找你啊。」
衛則玉咀嚼的動作一頓,抬眼時剛好和柳在溪看來的笑眼對上,他別開眼,不經意地撫向領口,許是玄陽的酒太烈了,頭有點暈。
於是看著那盤寡淡的花生米淡淡道:「說實話。」
柳在溪咋舌:「好吧,我來看熱鬧。」
酒又醒了。
衛則玉笑出聲,把新上的酒倒進葫蘆里,摻到一起灌了一口:「我就知道。」
柳在溪看他這詭異的動作,護住自己這邊的酒水,道:「這樣還能喝嗎。」
「你管我。」
「?」神經。
她瞥了那人一眼,沒說什麼,問道:「之前那幾個找你事的修士在這邊嗎?」
衛則玉搖搖頭,「他們還怕自己被套麻袋呢,怎麼可能大半夜往出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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