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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媼不在,靠在房門前,聞聲抬眼的人是蕭臨。

僅一眼,「啪」得聲。

崔蘭因身上猶過了一道電,不但心口蘇蘇麻麻的,就連指頭尖都快攥不緊衣緊。

「……?」

蕭臨原來長這幅模樣的嗎?

一個冷膚淡眸的郎君,在火光下艷得像只鬼。

崔蘭因從未發覺一雙淺色的眸比深色的眸還讓人看不透,正如清澈的水充滿水淺的假象,在引誘不知深淺的人盲目地跳入,而後沉溺其中,掙扎到最後一口魂漾出軀體。

他的目光所及處,她寒毛就像是給長官行禮的兵卒,成片成片整齊倒豎。

潤。濕澎湃的腹腔、發酸打顫雙腿,她仿佛要化作一灘水——

他看到了嗎?

他一定是看到了吧!

崔蘭因揪住胸前已經不知是被冷汗還是被洗澡水弄濕的衣襟,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她現在還能開口解釋,那句「……能摸摸……」、以及「……能抱抱……「都是書上抄來的嗎?!

但凡蕭臨多看幾本話本子也不至於站在這裡,拿這種晦暗的眼神幽幽地盯住她,活像是她寫下這些話是故意挑釁他……

誠然,崔蘭因的確存過這樣的心思。

蕭臨以為簡單的物件就能彌補一顆被他傷害過的心?她只想讓他知道,這世上不是所有事他都能輕而易舉滿足!

他的手給摸嗎?他的腰給抱嗎?

定是不給的呀!

崔蘭因一邊戰戰兢兢,一邊心猿意馬。

但就是這種又怕又要的感覺,她有點喜歡……

第18章

雖然被崔蘭因當做「男鬼」,但蕭臨沒有讀心術。

他無法得知女郎心中所想,只能看見她還濕潤的睫毛像受驚的小鳥瑟瑟顫抖,水珠一顆接著一顆她從潮熱的髮絲爭先恐後擠落,在她圓潤緊縮的腳指旁粉身碎骨。

剛剛沐浴過的女郎嫩得像一截方冒出芽尖的葉子,露出的地方無不脆弱易折。

折,這個字眼代表的是摧毀。

見之柔弱,想到的是摧毀而不是呵護,這種想法完全違背道德,也背離蕭臨的準則。

可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在崔蘭因面前克制住他的心不往卑劣、陰暗的方向去。

就好像在強烈的陽光下投在身後的影子,輪廓明顯,顏色濃黑。

他在看著崔蘭因的同時,看見自己漆黑的靈魂。

「抱歉。」他開口道。

只有兩個字,也不知道他抱歉是因為在她衣冠不整時闖進屋,還是目睹了她大膽的文字。

還是抱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

雖然蕭臨的眼神很帶勁,但崔蘭因身上都快濕透了,再與他僵持下去怕要挨凍,不得不開口:「夫君,你怎麼了?」

她能把聲夾出微顫的音,柔弱能助長囂張,也能蒙蔽人。

更像個無辜可憐的受害者。

他怎麼了?

蕭臨也想有個人能夠給出回答。

明明已經想通,為什麼在看見那兩行字的時候還會迸發出劇烈波動的情緒,他聽不清景瀾的話也無法摒除心中的雜念。

夜晚讓所有情緒都蒙上一層深色,失去了其本身的色彩。

智者也無從將它們一一辨別、分清。

他能怪崔蘭因嗎?

不能。

他只恨自己還不夠大度。

就像修道者不會怪外界的干擾,只會怪道心不穩。

「……無事。」

「是有關袁四郎的事嗎?他……死了?」崔蘭因大膽猜測。

蕭臨一抿唇,那被寒氣染白的唇恢復了些血色,在他的臉上越發艷麗,「不是。」

崔蘭因攏住衣襟,兩隻腳原地跺了跺,好像是冷到骨子發顫,「那就好,不然這大過節的多晦氣呀!那犯人抓到了嗎?」

無關緊要的談話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緩和,蕭臨拎起旁邊一件披衣遞給崔蘭因,「還沒有線索,穿上吧。」

說著,他並沒有出去,而是往屋裡走,腳步有些快,崔蘭因等他徹底進到內室才往屋門去,趴在門縫上對外面喊:「傅母、豆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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