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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這你也有意見?」

「嗯吶,意見大的很,笑的太好看了些我怕我忍不住輕浮你。」

周獻的笑容更大了,有趣啊有趣。

「我若是不願意同你做交易,你會怎麼樣?」

殷問酒又皺眉,「不是講過了嗎,早點死唄。」

「那為何昨日沒來王府,還頂著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人總要試著自力更生一下的,要是捷徑沒了,打個措手不及那不是死的更早,王爺你說是不是?」

周獻不在意的捻了捻食指,「不是還有一種辦法嗎,讓捷徑,成為長長久久的捷徑。」

殷問酒也笑了,能有天子之氣的哪裡會是簡單的人。

「王爺不如直說,交易交易嘛,哪會只有我一方索取的。」

周獻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親自聽聽。」

殷問酒就勢把兩指搭了上去。

一息之後便皺緊了眉。

馬車在王府後門停下時,天還未黑透。

卷柏環視了一圈後沖帘子內的人說道:「王爺,到了。」

周獻這才撩開帘子下車,他站在馬車邊伸出手,一隻修長白皙的手輕搭上他的小臂,接力跳下馬車。

「吩咐下去,用飯。」

卷柏:「是。」

「給兩位姑娘的房間準備些換洗衣裳。」

卷柏:「……是。」

這是要長住了?

亂啊亂啊,卷柏忍不住打量著殷問酒疾步的背影。

這姑娘會些玄學,是不是會下些情人咒什麼的?!

殷問酒跟著藍空桑在走,她不記路,此刻只想儘快的,不被人撞見的去到周獻房裡。

周獻走在最後,看著她背影的眼神帶了笑意。

卷柏觀察著他家王爺,忍不住出聲問道:「王爺對殷姑娘……」

他話頓在這裡,周獻給他勇氣,「接著說。」

卷柏一咬牙,豁出去了,「王爺對殷姑娘,是不是有了心思?」

「是又如何呢?」

「殷姑娘來歷不明,又擅長一些符咒玄學,我怕會對王爺不利。」

周獻又問:「不是又如何呢?」

「……不是也當防著些。」

周獻認可的點了點頭,似自言自語般:「是該防著些的。」

第25章 病脈

膳廳內。

殷問酒看著一桌佳肴問:「就我們兩人吃?」

周獻點頭。

「鋪張浪費。」她說完沒動筷,先給自己斟了滿杯酒。

這話她作為雲夢澤的掌柜說出來自然是沒有立場的,雲夢澤的鋪張有過之無不及。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多準備了些。」

殷問酒答道:「喜歡喝酒。」

周獻又笑了,「這倒是看出來了,這是蘇合香酒,能調五臟。」

「這倒是品出來了,難喝。」

殷問酒攔住周獻想叫人的姿勢,「不用換,你可以喝。」

「這些菜都試過了?」

「嗯,這都是基礎的,斷不會是在這上面做的手腳。」

殷問酒開始吃了起來。

周獻觀察著她,她速度很慢,面前的每道菜都伸手去夾,沒見對哪道菜有偏愛。

吃飯的時候也不說話,氛圍安靜。

等她吃完,拿了熱茶漱口後,也不管旁人吃沒吃完,話題便開始了。

「做皇家子弟,風險這麼高嗎?」

周獻也放下了筷子,看著她的半碗剩飯,「你身體差的原因之一,便是不愛吃飯吧。」

『你管我』被生生噎在喉間。

殷問酒忍了忍又問:「有懷疑的人嗎?」

周獻搖頭,「懷疑的人太多了,但這不是需要你在意的,你只需要負責照看我的身體即可。」

「也是,可身體長時間受損是不可逆的,就算我能治,也不可隨便兒戲。」

「在你眼裡嚴重嗎?」

「那要看你對嚴重的定義,纏綿病榻,無法人道,英年早逝都是會經歷的過程,你中毒多年,自然也不是今天才察覺。」

見周獻沉吟不語,殷問酒又說道:「現下的情況不算太差,精心調養總能復原,就是這毒從何來,你還是要先查出來才能斷了。」

「我知道這毒從何來,但不能斷。」

殷問酒:「……看來做這皇家子弟,確實難,那你希望我如何?」

周獻:「病脈依舊,內里不說無病但起碼要死在你後頭,難嗎?」

殷問酒輕笑了一聲,她大多數時候都很平靜,其次或凶或沖或不耐煩,哼笑嘲笑意味不明的笑偶爾。

周獻想,她真心的笑時是什麼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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