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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簡單,因為我命短的很。」

殷問酒原本沒準備說這些,話趕話的趕到了這裡,一方面還惱著周獻真會給她出難題。

但周獻明顯沒覺得她在開玩笑,他神色認真道:「此話怎講?」

「不用我講吧,自你認識我以來,我似乎都這副模樣,臉上寫著短命兩個大字。」

殷問酒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站起了身,「我先去沐浴,你派人準備好硃砂黃紙。」

……

卷柏的動作很快。

殷問酒自浴房出來時,外頭已經掛好了一排排的衣裳,從內到外無不體貼。

給藍空桑準備的是貼合她身型的男款樣式。

「對了,空桑,你走一趟樓府告訴溪羽,如果有人來問就說我已經回來睡下了。」

藍空桑正擦著短刀,疑惑道:「至於?」

為什麼要跟樓家交代,本來也是借住關係,不回去又如何了。

殷問酒湊過來捏了捏她的肩膀,「至於呀桑桑,我的好哥哥肯定會擔心我的。」

不出所料。

藍空桑從牆院上躍下來時,正好見樓還明在蘇合院的門口問溪羽。

「回來了,累了,先睡了。」

她正準備假意進房,樓還明隔著院子問道:「父親現在就有要事想與小妹商量,方便嗎?」

「不方便,說過了,明天一起聊。」

「可……」

「沒有可是,溪羽,送樓二爺。」

……

藍空桑再回王府時,殷問酒還在房裡。

「怎麼還沒過去睡?」

殷問酒撩著還潮著的髮絲問,「空桑,我這樣跟周獻睡一個屋,是不是很不合適?」

藍空桑往榻上一躺,「有什麼不合適的?他不是一道屏蔽符嗎?」

「……」

「算了,跟你說不明白。」

殷問酒披散著一頭烏髮,抱起暖爐,「走了,明天讓我睡到自然醒。」

關門前她聽藍空桑說:「樓還明說樓禮承有要事找你,我答了明天一起。」

「嗯,明天一起!」

樓老太太的事,兩兄弟誰也別想瞞著誰了。

……

殷問酒推開周獻臥房們時,一股暖意撲面而來。

橘黃的燭光下,他著一身青色直綴,立於書桌前正提筆寫字。

燭光打的他眉眼柔和,顯出溫度,沒了距離感。

周獻長的,過於奪目了些。

他們這樣同睡一個屋子,確實是不妥的。

但,誰讓他還是一道屏障符呢!

殷問酒關了門,走到書桌邊,朱書黃紙已經擺放整齊。

周獻放下筆,周身縈繞著殷問酒帶來的涼意,還有香味,「洗了頭怎麼不帶帽子,容易著涼。」

她還散著發來,隨意的很。

「伸出手來。」

周獻把手腕擱在殷問酒抬起的手臂上,她就這麼站著為他把脈,三息之後放下,拿起周獻剛用的筆直接寫了起來。

殷問酒握筆的姿勢極不正確,寫出來的字……

讓周獻懷疑她在白紙上畫符……

歪七扭八,毫無技巧可言,只求勉強辨認。

她寫了整整兩頁的紙,倒不是所需藥材太多而是字過於大了些。

「按這個方子配藥,先配二十幅,每日早晚各煎服一次,」見周獻還看的認真,殷問酒直問道:「能認?」

「勉強,我和你對一遍……」

藥這個東西,自然是不能隨意的。

他念了一遍殷問酒的藥方子。

「這不是能認嗎?還有,你那毒是必中不可?」

「如果你能維持我脈相不變,我可以試試不中。」

「能!」

不僅能,還很簡單。

殷問酒拿過一張黃紙,沾了硃砂的筆飛快的在黃紙上畫著,一筆成型。

周獻只覺得這手法,和她寫字是極像的,果然是用畫符的方式在寫字。

「把這個隨身攜帶,你要用時,染一絲血在上頭即可為病脈,能維持一個時辰。」

她交代完用法後,又一連寫了好些張。

「畫符對於你來說,很簡單嗎?」

殷問酒還在畫著,頭也沒抬的回道:「看起什麼作用,比如血符就很不簡單,但這種符很簡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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