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喪夫後又被前任獨占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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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出身侯門,身份高貴,不需要遷就任何人,脾氣差點也是理所應當。但是宋行貞卻不行。

宋行貞是被侯爺破例提拔的平民將軍。

說是平民都是美化了,他其實是侯爺在路邊撿的一個乞丐。

侯爺撿到他的時候,他的家人因為戰亂失蹤,剩他孤零零一人成為了地痞乞丐,在亂葬崗討生活。

侯爺見他身手不凡,身上有一股難得的野性,便將他帶到了軍中。後來他也不負所望,創了很多戰功,短短几年之內便破格晉升成了衛將軍,成為了軍中晉升最快的人。

侯爺率八百精兵力破西涼時,也是宋行貞身先士卒,一路追隨侯爺殺入敵營,生擒了西涼少主。

有了諸多功績,再加上侯爺的賞識,歐陽瑾的襄助,軍中上下無一人對他不恭敬,但是私底下還是有很多沸沸之聲不絕於耳,不過這也在所難免。

一個乞丐,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將軍,這種事跡放到哪裡,都是有夠驚世駭俗的。

再說下去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周平收回思緒,準備告退,「二位,我就送到這裡了。」

「好~周副將辛苦了,大晚上的還勞你送這麼遠,真是太客氣啦,不然我也送送你?」歐陽瑾笑眯眯道。

「你少來。」

「哎喲周副將,別客氣嘛。」

宋行貞仍是半跪在地上,聽著歐陽瑾還在與周平插科打諢,一人一貓安靜地待在一方小天地里,墨玉舔乾淨了糖,猶有不足地繼續一下一下舔舐著他寬大的手心,又濕又熱的小舌頭將他的掌心濡濕一片,宋行貞絲毫不在意,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它的頭,聲音輕柔,「你今日見到她了嗎?」

歐陽瑾送了周平幾步路回來之後,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

素日裡殺伐決斷的冷麵將軍,此刻正半跪在地,與一隻黑貓其樂融融著,甚至從歐陽瑾的角度來看,英俊男人的側臉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薄唇一張一闔。

見了鬼了,大活人和貓說話了!

這宋行貞,該真不會是養貓養的魔怔了吧!

圍獵場上,十七歲的謝岐騎在高頭駿馬上,目光漠漠掃過百米之外的涼棚。

涼棚之下聚了一眾女眷,妙齡女郎靚麗琳琅,攜手她們身邊的貴婦人,目光若有若無地都在朝謝岐的方向看,再用摺扇掩去嘴角笑意,一幅十足的女兒家嬌羞姿態。

而她們眼中那俊美英武的郎君,只是略略朝這裡掃了一眼,雖然只是一眼,卻也足夠令人心動,女郎們玉面緋紅,小心臟怦怦跳動,都在暗自揣測和期待著謝家三郎剛剛是不是看的自己。

謝岐看了涼棚一眼,扭頭與另一位玉面郎君說起了話,「怎麼不見你那表妹?」

「嗯?」身邊的王玉樓騎在馬上,與他並肩而行,經謝岐這麼一問,也朝自家女眷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沒有看到幾位妹妹的身影。

王玉樓濃眉微蹙,疑惑地咦了一聲,「許是不知哪裡頑去了吧?我那表妹素來乖巧守禮,那幾個卻是不省心的,肯定是被她們拽走不知去了哪裡。」

這樣的場合,其實孫氏是不讓玉昭參加的。畢竟玉昭這樣的身份,怎麼說也是個隱患。但是王玉樓還是想讓她多出來走一走,他總覺得那浣水閣終日不見陽光,連表妹身上都多了些陰冷的病氣,那雙清冷的秋水眸看人的時候,似乎總帶著些霧氣一樣的憂鬱。姑娘家的,還是要多出來走一走比較好。

「你怎麼突然……」王玉樓還想問下去,身邊的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拽動了韁繩,朝一個地方策馬而去。

王汝芝和王宜蘭又因為一件石榴裙吵了起來。王宜蘭今日穿了一件鮮亮的石榴裙,艷美非常,可是卻被王汝芝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拽倒了,連累王宜蘭的石榴裙染髒了一大截。

王宜蘭又氣又恨,險些就要和王汝芝在大庭廣眾之下吵起來,還是玉昭眼疾手快,好不容易勸住了,又扶著她忙去更衣,一路都在小心安慰她。

一路上王宜蘭又氣又哭,還在不停地大罵王汝芝,「她就是故意的!就是看我今天穿的比她好看,生怕飛蘅哥哥多看我一眼,天下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妹妹!」

王宜蘭邊走邊罵,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往後直退幾步,像是踩到了燙腳的火。

玉昭忙護住王宜蘭,這才注意到腳邊地面不知何時射過來了一

支箭,隨即便聽到一陣急促馬蹄聲由遠及近,她抬起頭,在午後陽光中看到了那一道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誰啊!誰這麼不長眼!」王宜蘭正在氣頭上,當看到踏馬而來的身影后,還想要接著罵的一張嘴像是突然啞了火,「飛、飛蘅哥哥……」

玉昭也在這個時候看清了那一道由遠及近的身影,謝岐勒韁停馬,在地上掀起一層薄薄塵土,兩條長腿穩穩地踩在馬鐙上,手裡握著弓箭,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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