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卻並未打中,反而被他輕而易舉地接住,順勢放到了唇邊。
玉昭臉色一白,立刻想要抽出手去,卻被他緊緊攥住動彈不得。
他垂下頭,薄唇挨個親吻著纖纖玉指,自始至終盯著她,眼神纏綿放肆。
玉昭心中大恥,一張臉又白又紅,被他吻過的地方都像烙鐵一樣燙的發疼,她扯不出來,氣急道,「謝岐,你真是讓我噁心!」
這句話徹底捅了謝岐的心窩子。他放下她的手,似笑非笑道,「表妹,你看我們都這樣了,這第一次和每一次,好像也沒什麼區別,你說是不是?」
玉昭心下警鈴大起,緊緊地抱著錦被,一雙美目破碎地看著他,不安地往後退去,「你想做什麼?你別碰我。」
她防備又厭惡的眼神徹底讓謝岐失了心智。
謝岐越是氣急,面上就越是和風細雨。一張俊美的臉色頓了頓,薄唇一勾,綻放出一個稱得上是溫和如春的笑容,緩緩道,「別碰你?昨夜我可是碰了你一夜呢。」
他一邊說,一邊湊過去,動作飛快地抬手,制住她的兩條玉臂,高高束在了床頭,隨即翻身壓了上去,「表妹就算嫌我噁心,如今也不得不委身在我的身下,與我做盡風流快活之事。」
玉昭又驚又恐地側過臉,無力地掙扎,玉白脖頸悲哀地揚起,呈現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上面星星點點的紅痕更加刺了謝岐的眼,他伸出長指,慢慢摩挲,觸手柔滑細膩,只覺愛不釋手,力道漸漸變大,眼底升起欲|念。
他盯著,聲音啞了下去,「表妹昨夜如此熱情,纏得我欲罷不能,莫不是全給忘了?表妹要是想讓我再幫你回憶回憶的話,我並不介意。」
明明她也是同他一樣快活,怎麼一夕之間就轉變成了如此無情模樣,謝岐心有不甘,打定了主意要讓她回憶起昨夜的種種。
他存了略施小戒的心思,甫一入巷自己先不住地連連皺起了眉。但是好在有了昨夜的潤澤加持,後面倒也並不太困難。
玉昭艱難地掙扎,本就難受非常,只覺得頭暈眼花,玉手情不自禁地搭在酸澀小腹上,又脫力般地垂落下去,再抬不起來,咬牙切齒道,「混蛋——」
很快過了片刻,她便捂唇罵不出聲來。
她側過臉去,眸中划過清淚,聲音一顫一顫,似是下一刻就要消失在嗓子眼中,悲慟道:「謝岐,你非要逼我恨你嗎?」
謝岐氣急,一個力道沒控制住,狠狠地捧起她的臉,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怎麼?表妹覺得這是羞辱,覺得生不如死,是嗎?」
「明明昨夜用了我一夜,如今就翻臉不認人了?表妹這翻臉速度真是令我都自愧不如!」
「明明是你!」玉昭顫著聲音,眼眶中的淚水滴落下來,洇濕了昂貴的錦被,「謝岐,你做下如此齷齪之事,為何敢做不敢認?我真看不起你!」
「我——」謝岐一時只覺氣急攻心,眉眼隨即又染上一抹陰鷙,冷笑了一下,冷聲道,「罷了,你既如此不信我,我又何苦與你多費口舌,既然你心裡認定了我卑鄙無恥,我何不索性就擔了這虛名。」
李大夫昨夜吹了半夜的冷風,好不容易回家在溫暖的被窩裡躺好了,然而還沒睡醒,一大早又被周平給叫了起來。
李大夫忍著心裡的千萬句污言穢語,忙不迭又提著藥箱急急去了謝岐的寢殿。
殿內寂靜無聲,風起綃動,鵝黃色的芙蓉帳,床上坐著一位氣息懨懨的美人,美人眉眼柔怯,病弱西子,伸出的一截手腕白的簡直晃人眼睛。李大夫不敢多看,仔仔細細地為她把了脈,心裡很快有了數。
謝岐坐在一旁,喜怒不定的目光死死地攫著他,這才是李大夫不敢亂看的原因,見他把完了脈,謝岐急急問道,「怎麼樣?」
李大夫面露難色,故意沉下了聲音,慢慢道,「這位姑娘面色無華,脈象微浮,本就體虛多弱,又加上鬱結於心,氣血不足,這才導致昏厥了過去。」
謝岐打斷了他,冷聲道,「能不能治好?」
上陣殺敵的大將軍,行為舉止不怒自威,一開口更是帶著令人望而卻步的凜冽之意,李大夫抖了一抖,忙道,「自然是能治的,只不過姑娘常年體虛,失了本理,還需平心靜氣,慢慢調理……」
謝岐鬆了一口氣,「那就去開藥吧。」
「自然,自然。」李大夫點頭,道,「還請侯爺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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