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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信不信。」

謝不渝也不慣著她,閉眼睡了。

辛湄忽地產生一個念頭——難道他是在介意她嫁給蕭雁心過?

他說他這些年來沒有過旁的女人,那在他的生命里,唯一留下痕跡的女人就只是她。但她不一樣,她嫁進蕭家,做過兩年的蕭家婦,在世人眼裡,她已然算不得「貞潔」的女人。

難道是因為她沒有對他從一而終,他今夜才不願意碰她的嗎?

辛湄嘴唇一動,想告訴他她與蕭雁心並沒有夫妻之實,可是話到嘴邊又被堵住——莫非她與蕭雁心真正做過夫妻,便不再值得他傾心相待?

不,沒有這樣的道理。

倘若他愛的只是一具沒有被其他男人擁有過的身體,大可不必與她複合。她對他的虧欠有很多,但絕對不會是所謂名節,就算她有過嫁人的經歷,也並不低他一頭。

思緒紛飛間,身後傳來勻長的呼吸聲,謝不渝似乎睡著了。辛湄按下與他談話的心思,不久後,也慢慢進入夢鄉。

*

次日,天色剛明,孔屏正在前院操練,忽聽得外面敲門聲響,以為是夜不歸宿的謝不渝,趕緊前去開門。

打開一看,卻見外面那人錦衣玉帶,劍眉秀目,眉間深掖著一抹憂愁,臉上有汗,顯然是匆匆趕來。

「夏校尉?」孔屏意外。

「六郎呢?」夏桐跨進府里,看得出孔屏是在晨練,可是院裡並無謝不渝的身影,難不成仍在熟睡?他心下陡然不安,嚴肅道:「快叫他來,我有話要問他!」

孔屏微微一笑:「夏校尉有所不知,二哥近日身兼重任,分身乏術,實非我等閒人能夠瞧見的。」

夏桐聽得莫名:「他在朝中又無實務,有什麼重任要兼?今日可是休沐。難不成他不在府上?」

孔屏「哈哈」兩聲,笑聲乾巴巴的,藏有怨氣。夏桐後背猛地滲出冷汗,思及外面那些流言蜚語,越發站立不住。

孔屏看他可憐,請他去前廳里小坐,兩人各自發呆,等到日上三竿,外面總算晃來一抹熟悉人影。

「六郎!」

夏桐猛地站起來,目光在謝不渝身上打轉——他冠發齊楚,眉目冷峻,身著一件繡著銀色飛鷹圖紋的玄色戎服,腰束鸞帶,腳踏蟒靴,走起路來英氣逼人。

屏一眼認出那是他昨日走時穿的衣服,心裡又「哈哈」兩聲,撇開眼。

「六郎,你從哪兒來的?」

夏桐活像個久盼兒歸的老母親,滿眼擔憂與期盼。謝不渝已從門房那裡聽說他來訪,走上前入座,反問他:「要跟你匯報?」

夏桐氣得一噎:「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說你什麼?!」

謝不渝當然知道,也早算到他會來,畢竟是摯友,他總得給個交代,便解釋:「看錯了。」

「看錯了?」夏桐怔忪,見他沒否認親人一事,只是說衛尉少卿、武庫設那兩人看錯,趕緊追問,「那你親的人是誰?」

謝不渝不語。

夏桐看向孔屏。

孔屏端起一盞茶:「反正不是我。」

「……」夏桐深吸一口氣,「那他親的人,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孔屏看向謝不渝,被後者用眼神威脅,不敢講,默默喝茶。

「謝不渝!」夏桐心焦如焚,看著像是要發脾氣了。

「這是什麼茶?」謝不渝呷了口茶,皺眉問孔屏。

「龍井。」

「夏校尉登門拜訪,怎麼能用這樣的粗茶怠慢?府上不是有御賜的廬山雲霧,那是夏校尉慣來愛喝的,還不速叫人沏來?」謝不渝生氣道。

孔屏暗暗咬牙,賠著笑臉喚來小廝更替茶盞,一番忙活後,夏桐頭上的火氣奄奄一息,憤懣不平地坐回原位。

「那日衛尉少卿、武庫設來府上做客,碰巧小廝來我跟前奉茶摔倒,我扶了一把,被他二人看錯,誤以為我們有私情。如此荒謬的事,你竟也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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