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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小時候被謝忱言吩咐做這樣做那樣的時候一樣,點著頭說:「好。」

然後就是一夜的沉溺。

祁漾哭了很多次,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謝忱言私下裡什麼都見過,可是真刀實槍的上了戰場又有點畏縮,因為面對的是心尖尖上的人所以很多堵在心裡的欲/望發泄不出來。

因此一直都是簡單的姿勢,謝忱言不捨得讓祁漾跪在床上,怕他柔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自己都欺壓。

於是一直抱著他坐著,從沙發上轉移到浴室在到床上都是這個姿勢。

他也很滿意這種體//位,面對面環抱著,接吻也很方便。

祁漾後面就昏睡過去了,謝忱言趁著他睡著貪婪地又做了點不敢趁著祁漾清醒著的時候做的事。

抱著他在浴缸里清洗都激動得不敢相信日思夜想的事情已經成為了事實。

祁漾已經熟睡,五點多,天有蒙蒙亮的趨勢,謝忱言卻焦慮得無法入睡。

他在思考怎麼樣給自己在祁漾那裡謀求一個合格的身份。

祁漾對他似乎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感覺,他的一廂情願如果真的要祁漾負責的話也根本得不到回應。

可是木已成舟,他們已經做了這樣過界的事情。

於是在祁漾說昨晚只是他喝多了的意外時,謝忱言有些氣急敗壞惡劣地說:「可是祁漾,一直都是你在勾引我。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你不想負責嗎?」

祁漾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自己究竟哪裡做出了這種出格的行為去勾引了謝忱言,他好像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吧。

但是謝忱言已經給他安上了這個罪名,他擺脫不了,只能接受。

「那要怎麼樣呢?」祁漾問。

謝忱言捧著他的臉說:「我們在一起吧,祁漾。你勾引了我你應該負責。我對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我也對你負責。」

好吧好吧,祁漾想,反正自己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機會。

他所有對於同性戀的知識都來自於謝忱言,他沒想過自己會跟一個男的在一起。

從十八歲到二十歲,祁漾在謝忱言身邊當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一個合格的情人。

他綁在謝忱言身邊的命運似乎逃不掉了,小時候他是謝忱言的跟班,他替謝忱言跑腿背鍋。成年之後,他順理成章地成為了謝忱言的情人,陪睡陪玩。

但是他從謝忱言那裡得到的情緒價值可能更多,謝忱言對他的感情從來不掩飾,二人獨處的時候他要寸步不離地跟著祁漾,如果非要出差或者加班的時候他也是主動報備的那個人。

祁漾最早最大的一份安全感就是來自於謝忱言。

那時候他雖然不愛謝忱言,可是卻也覺得這樣跟謝忱言過下去挺好的。

日子慢悠綿長,謝忱言日復一日地依賴愛護他,生活得也很幸福。

可是在祁漾最沉溺的時候,謝忱言卻當著謝家幾十個人的面發誓說他不是同性戀。

「我沒有跟祁漾談戀愛,我也不是同性戀。」

「祁漾也不是,他只是誤入了歧途,我會送他去醫院。」

然後在醫院裡,他看著病床上被注射了鎮定劑的祁漾,摸著他汗涔涔的額頭說:「同性戀是病,你在醫院好好待著。現在外面也很混亂,等好了之後,我會接你回家。」

外面是謝忱言的助手,第四次催促他應該快點離開去公司開會,謝忱言的手指從祁漾脖子上那塊金鑲玉上離開,毅然轉身,把祁漾的哀求全都拋在腦後。

祁漾看著謝忱言消失在眼前,被背叛的感覺席捲了全身,他身後站著許多謝忱言為他找來的醫生,但其實他身後一個人也沒有。

時至今日祁漾也沒有對謝忱言再次建立信任,他依舊相信謝忱言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節點拋棄他。

他不願意把自己和謝忱言的關係公諸於眾,這的確是一件很難以啟齒的事情。

當著眾人八卦又鄙夷的目光,祁漾只能無力地說:「我沒有。」

他並沒有把自己真正置於和謝忱言的婚姻中。

「你沒有?」大寸頭推了他一把,他整個人撞上了後面堅硬的牆上,「我們都看見了。」

他拿出手機,翻出昨天拍到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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