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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終於說話,「查……什麼?」聲線抖得跟凌空懸絲一樣,顫個不住。

這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叫他知道的。姜敏道,「等我查明白告訴你——」

「騙人。」男人盯著她,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什麼用得著的人需陛下把他放在燕王府,又放在宮裡?」

姜敏一句「你怎麼知道」衝到口邊,險險收回去。她久居人上,被人如此質問顏面盡失,忍著惱怒道,「你這是病糊塗了,同我回去。」

男人低下頭,「臣君前失儀……」便道,「臣回去……等過些日……再來給陛下磕頭。」

姜敏放棄,「你騎我的馬。」打一個呼哨命馬近前。那馬漫步近前。姜敏握住男人手臂推他上馬,感覺衣衫下男人的皮膚燙得驚人,「我帶你回去。」

男人埋著頭伏在馬上,「不。」他說,「臣自己走。」便偏轉臉,留一個黑髮的頭給她。

姜敏退一步,往馬腹上拍一掌。御馬載著昏沉的男人,小跑出宮。姜敏招一名內禁衛,「你去——送他回去,看著他入府再來回話。」

「是。」

男人走了。姜敏原地立一時不知當往何處,魂不守舍回鳳台。徐萃等在階下,「董獻同陛下出去,又獨自回來,可是衝撞陛下?」

姜敏如夢初醒,「董獻不能留在宮裡,但他朕還有用,轉往未央坊燕王府舊宅——罷了,你尋個不起眼的住處,讓魏鍾看著董獻,不許隨便走動,不許他跑了。」

便不說皇宮是皇帝私宅,便普天之下亦是王土——聽姜敏話頭,竟要躲著什麼人的樣子。徐萃反應不過來,「如何不能在宮裡?」

姜敏被她問出惱羞成怒的窘境,發作道,「朕說如何便如何——恁的多話!」

徐萃跪下,「奴婢多嘴。」

入夜時林奔入宮,「輔察司等了一日不見陛下,可是有甚麼變故?」

「朕正要尋你。」姜敏道,「那個無色要單獨拘起來,今日起,沒有朕的旨意,不許一個人見他,也不許一個人同他說話——包括你。」

「是。」林奔拱手應了,又道,「陛下,內禁衛來報,今日有人持龍禁令馳馬闖了內外兩重宮禁。值守禁衛見令竟然任由他出入,實在沒有把陛下安危放在心上,臣已下令徹查闖宮人——」

姜敏側首,「知道是龍禁令——你想查什麼?」

「是。」林奔萬萬沒想到馬屁拍在成腿上,「臣不知陛下竟然下賜龍禁令,以為令牌失竊——」

姜敏愈加不耐煩,「朕賜令還需向你稟報?」

林奔唬得跪倒在地,飛速辯解,「臣負責宮禁安全,有人持龍禁令闖宮,而且還是公然縱馬闖宮,臣心中不安——不能不問。」

「你不知龍禁令是什麼,亦沒有分寸。」姜敏完全失去耐心,「如此不知輕重,管不了宮禁,不必你操心了,出去將內外宮禁交與魏鍾——由魏鍾為內禁衛都督。」

說話間便失了權柄,林奔懊悔不已,見皇帝心緒不佳不敢哀求,默默忍了,招心腹過來,「你去打聽清楚——今日持令闖宮者何人。」

姜敏捱到半夜,終於忍不住披衣起身,命人備馬,乘夜往平康坊去。自從中京城破虞青臣在生死間掙扎數月,虞府上下除了虞氏老宅帶來的虞誠,早被換成皇帝的人。

姜敏毫無阻滯進入內宅,差點同出來的虞誠撞個正著。虞誠忙磕頭,「這半夜——陛下怎的來了?」

「跑什麼?」

「奴才心裡著急。」虞誠道,「我們大爺病得厲害,想入宮求個恩典,請孫院正——」

「孫勿出京了,明日才能回來。」姜敏道,「不是命御醫來了麼?」

「白日大爺醒著,不叫人看。」虞誠緊張地搓手,「現下只怕得再勞動——」

姜敏聞言拔腳便走。入內便見男人埋在枕上,閉著眼睛不住輾轉,不時抬手撕扯衣襟,仿佛要掙脫甚麼束縛。姜敏搶上前,「虞暨。」

男人一無所覺,猶自輾轉。

「虞暨——」姜敏加重語氣,「虞暨——」

男人聽不見一樣,勉力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不能。」又叫起來,「不能——」衣衫在他的撕扯中散了一半,男人指尖掐在頸上,姜敏此時方見他心口脖頸處儘是指尖摳出的朱紅的血痕。男人仍不饜足,昏沉間拼了死命地用力,指尖陷入青白的皮膚,所過之處朱痕斑斑。

姜敏見他如此自毀,瞬間瞳孔緊縮,攥住男人手腕將他制住。男人拼死掙扎,直掙得肌肉僵硬青筋暴起,未知多久終於泄力,頭顱沉倒仰在枕上,手足震顫,小幅度地哆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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