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色的肌膚透露不出的紅通過迷離的眼往外溢。
段崇明忽然一笑,歪頭看著顧驚山:「為什麼過去這麼久你都還沒有出名?」
顧驚山神色一頓,想起了自己藝術家的身份,從容不迫道:「厚積薄發。」
段崇明臉上的笑扯得更大,打趣道:「顧驚山,我不會嘲笑你的。雖然你的品味也就那樣,但是我還是覺得你應該會追夢成功。」
他笑看著人,不急不緩地為這個夢加了個前綴:白日夢。
說完,段崇明把杯底的酒一口悶了,一點也不晃悠地走到顧驚山跟前。
捧著顧驚山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醇香的酒液從嘴角流下,蜿蜒曲折,隱入衣領,在鎖骨匯聚成一個小窪。
顧驚山為金主的主動驚訝了兩秒,而後順從地把傾軋過來的力道全盤接住讓兩人不至於從凳子上摔下去。
顧驚山的力氣和技巧從不在房事上有遮掩,把金主的雙腿架在手臂上往臥室走。
段崇明咬了下他的舌尖,掀起眼皮,沉聲道:「去浴室。」
低啞的嗓音絕無僅有的勾人,藏著欲望的眼比任何麻藥都要有效,立刻麻痹了顧驚山為數不多的清醒。
無暇顧及為什麼一向羞澀的金主會主動提出這個要求,這句話給顧驚山帶來的好處足以蓋過所有的不對勁。
浴室的燈光考究,裝修也毫不遜色。
牆上的一大塊鏡子讓兩人的上本身暴露無遺,掀起的衣角,裸露的皮膚。
巧克力在顧驚山手中軟成了泥,滑膩香甜。
段崇明少有地睜眼和顧驚山對視,迷離的眼藏匿著不少清醒,半瓶酒還不足以讓他醉倒。
段崇明將計就計,借著酒意主動脫下了自己捏著的名為羞恥的大衣。
果然,男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主動權。
段崇明垂眸盯著自己滿是痕跡的胸口,報復性地在顧驚山的肩膀狠狠一咬,留了個發青發紫的牙印。
顧驚山悶哼一聲,轉頭去吻金主發燙的唇,舔了口藏在裡面的罪魁禍首。
壓著聲道:「好疼。」
段崇明揚著笑,雙眸晶亮,挑釁道:「只准你咬我?」
那股張揚的勁第一次出現在這種情況,包裹著不知所以的心動和貪念。
以前的單純和青澀固然有一番風味,現在的明亮卻更加吸引人。
下腹一緊,顧驚山微歪著頭,把脆弱的脖頸送到金主嘴邊,低著聲道:「准,隨便咬。」
段崇明深深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再蓋了個章。
這天晚上,禁慾許久的顧驚山和特別主動的金主在浴室大戰了三百回合。
沒用過的姿勢全部用上,讓石楠花的味道覆蓋浴室的每一個角落。
鏡子先是被霧氣覆蓋,只出現兩個朦朦朧朧的身影。
等浴缸里的水全部灑出,鏡子的霧氣才緩緩消退,露出戰損版的顧驚山和段崇明。
酣暢淋漓的戰鬥讓顧驚山的神色很是饜足。
心情不錯地做著事後的處理工作。
等段崇明跟個大爺似的睡過去,顧驚山才輕輕按了下自己脖子的兩道牙印。
「嘶——真夠用力的。」
幸好有林殊在,顧驚山這才不至於頂著慘烈的傷上台。
也讓江城的媒體從源頭失去了顧驚山第一個桃色新聞。
戒指藏在指間,卻沒人敢去問,這代表什麼。
顧驚山和陸依娜的一年之約依照計劃進行著,離最後的收尾只差一個無足輕重的會議。
這個無足輕重的評價若是讓其他人知曉,少不得更為顧驚山扣一個狂妄的帽子。
峰會雖小,卻意義不凡,參加的無一不是被篩選過後的企業。
在國內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陸依娜第一次來中國,剛到這邊的時候覺得什麼都稀奇,央著顧驚山好久才得到個和薛怡年見面的機會。
薛怡年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意味不明地落下眼眸笑了笑。
陸依娜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連忙拍著胸脯道:「離婚帶倆娃,薛外公,你好。」
其實陸依娜更想稱呼面前這個精神矍鑠的老人為愛德倫,但想到今天的場合,還是放棄了自己的粉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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