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顧驚山身心俱疲地回到家。
打開燈的瞬間,顧驚山遲疑道:「你,這是?」
還在和他冷戰的金主手裡拿著一束包裝精美的紅玫瑰,身上只穿著一件他的襯衫。
許久不見,那些熟悉的肌肉都變成他陌生的樣子了。初步估計,應是比原來更精壯了些,形狀和大小都更誘人了。
下面的風景要遮不遮地被藏在修長的衣擺下,透著朦朦朧朧的曖昧。
顧驚山直勾勾的眼神讓段崇明耳朵一紅,都快忘了自己今天是來幹什麼的了。
他別彆扭扭地捏著下擺,生氣道:「要我來請你嗎?」
顧驚山扯開領帶,解了兩三顆扣子道:「不用,這份禮物我親自拆。」
失而復得的歡喜,投懷入抱的興奮,讓酒精占據高地。
酒精進入血液,出乎意料地掌控了顧驚山一直維持的冷靜自持。
段崇明縮了縮手,想到自己後面要幹的事,這份退縮又被他堅定的拋棄了。
等顧驚山把包裝袋打開他才知道為什麼段崇明今天怎麼反應這麼大,無他,只是紅玫瑰搭黑色紗網太過絕配。
那份消失已久的仿製品最後還是被主人主動穿上,不僅穿上了,還被改動地更加魅惑。
紅黑的映襯,鼓起的健碩,難以言喻的喜歡和驚艷,許許多多的複雜情緒湧入心間,直讓顧驚山的頭皮發麻。
段崇明把顧驚山眼裡的驚艷和欲望看了個一清二楚。
即便是自己主動這麼穿的,他還是忍不住暗罵一句:「變態……」
衣冠楚楚的混蛋!
顧驚山薄唇清揚,從金主的截然不同的主動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動。
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漆黑的雙眸很是璀璨,藏著萬千的柔情:「我可沒逼著你穿。」
顧驚山把大膽又羞澀的金主帶回了臥室,讓孤單的大床重新容納兩個人。
酒意上頭,微醺的痴迷讓顧驚山忍不住在金主的耳邊輕聲說了句:「寶貝,這個鏤空的紅色胸衣你穿著真好看。」
說完,獲得短暫清醒的顧驚山眼睛睜大了些。
壞了……沒有切換語言系統。
顧驚山下意識去看金主的臉,看見那滿臉的潮紅後又把心安了下來。
混沌道:嗯,看來還能把對方喜歡的包養play玩一陣子。
顧驚山已經全然把兩人之間的破碎拋之腦後,滿臉寵溺地看著上下起伏的金主。
今晚的金主格外主動,想到兩人之間的嫌隙,顧驚山很大度地把主動權讓了出去。
也很順從金主的一切安排。
他的手腕不知什麼時候被手銬拷住了,很有質感的手銬通體漆黑,比一般的手鍊更重些。
段崇明皺著的眉心緩緩鬆開,睜開滿是情慾的雙眼,望著身下的顧驚山扯出一個玩味的笑來。
顧驚山還沒反應過來,雙腳就被束縛在一個前所未見的腳銬中。
兩個腳銬中間連著一根棍,顧驚山試著動了動,發現僅憑自身的力氣全然不能掙脫開來。
段崇明順了把頭髮,大背頭的髮型襯得他的臉如刀削斧鑿般稜角分明。
他靠在牆邊,在昏暗的燈光中五官半明半暗,生出了無窮的深邃。
看著床上略顯茫然的顧驚山,段崇明笑了笑,半是疑惑道:「你是不是覺得,你略施美人計就能把我們之間的一切一筆勾銷。」
「還是你覺得我們之間是可以扯平的。」
段崇明不緊不慢地又和顧驚山說了幾條自己的猜測,最後百思不得其解道:「真是的,你怎麼總是一副『雖然我做錯了,但只要我低頭他就會原諒我』的表情呢。」
顧驚山的嘴早被段崇明用情趣的理由用領帶堵住了,自知掙扎無望,索性連聲都不出了。
段崇明不抽菸,這時候卻不經想起電影裡的事後煙。
吞雲吐霧的氛圍確實有些適合現在這個場景。
段崇明拉回出走的大腦,沉沉地看著顧驚山,勾著唇:「我最近越想越氣,一看見你就煩,也不知道自己在煩個什麼勁。」
「越想越覺得吃虧。」段崇明靠近床邊,把顧驚山鎖在床頭的手按住,輕車熟路地按動著自己特製的手銬。
顧驚山的長髮因為出汗黏在脖頸、胸前,烏黑的髮絲附著在白玉上,色情又妖嬈。
段崇明對美景不為所動,冷酷無情地執行著自己的計劃。
等「滴滴」兩聲響起,段崇明才大功告成一般漫不經心地鼓了個掌。
「花了錢,那肯定得好好享受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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