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濃時,他低下頭,吻了吻姜盈畫的孕痣,又一路向下,含住姜盈畫的唇,反覆輾轉溫存。
姜盈畫哄睡之後,應咨悄然關上門,走了出去。
他從大夫處拿了調養身體的藥方。
「我這方子,給很多雙兒夫人們調養過身子,雖然起效慢,但是效果好,無有猛藥——只唯有一味蛇草籽,是避孕專用的,香氣較重,有些人可能無法接受,但用其避孕,對身體無害。」
大夫拱手道:「子嗣之事,還需徐徐圖之,世子請靜待佳音。」
「無妨,我不急。」應咨看著方子上的草藥名字,決定帶回去再給太醫看過,以免再生偏差枝節:「不過是兩年,我等得起。」
他說:「他身體重要。」
兩年後,就算姜盈畫還是生不出來孩子也沒關係,大不了之後他把世子之位傳給應璉便是。
「.......是最少兩年。」大夫糾正道:「世子妃腰細,市井都說細腰好生養,其實細腰是最不好生養的,因為.......」大夫還未說完原理,就看見應咨用一種很是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大夫話說到一半,不得不卡住,謹慎道:「世子.........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說。」應咨強忍下自己的夫人被一個外男評價為細腰的不悅,反覆說服自己這人是救死扶傷的大夫,才沒有將醋意表現出來:「.......你繼續說。」
將後續的注意事項一一記下,應咨就帶著姜盈畫和笙笙一起回了家。
兩個人本來打算去前廳吃晚飯,卻發現楚袂竟然意外的不在。
「母親心情不好,說沒胃口,早早地就睡了。」
應咨拿著飯碗,對姜盈畫和應咨解釋道:「你們不必等她。」
「...........」夫妻二人里只有應咨知道楚袂為什麼心情不好,但他不說,只裝作不在意地應了一聲,道:「好。」
言罷,他便拉著姜盈畫坐下,神情自若地開始吃起了飯。
反倒是姜盈畫很忐忑,一晚上都有些不安,應咨睡著之後,他還有些失眠,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第二天清晨,天剛露魚肚白,他早早地就梳妝起了,去楚袂房裡告罪,想幫給楚袂梳洗,卻被楚袂不冷不熱的態度給轟了出來。
站在門口第一次吃了閉門羹的姜盈畫:「............」姜盈畫搞不懂楚袂為什麼對自己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回去問應咨,應咨又是一副緘默不語的模樣,惹得他同樣心有惴惴,不安極了。
幾天之後,一家人難得地坐在一起吃飯,忽然有京都府的官差來到應府,說是有人擊鼓狀告應咨當街行兇打人,要將應咨帶走。
好在應咨夠鎮定,聞言倒也沒有很驚訝,只問:「狀告我的人,可是姜國公的長子,姜培安?」
「正是。」官差驚訝於應咨的料事如神,拱手稟告道:「姜國公及姜老夫人此刻就在京都府......咳,坐鎮.......我們大人去年方調任而來,還蒙過姜國公的恩情,實在.........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先來找您來了........」他一邊說,一邊用餘光瞄應咨面無表情的臉,只賠笑道:「世子不要讓下官們難做,和我們走一趟,當庭對峙.........」「我自不會讓你們難做,冤有頭債有主,我願意陪你們去走一趟。」
姜老夫人所生的嫡次女,是當今後宮中盛寵不衰的朝鸞殿貴妃姜藻音,應咨知道因著這一層關係在,京都府尹怕得罪姜家,更怕皇帝耳邊的枕邊風,於是便站起身,道:「走吧。」
官差們抱拳行禮:「多謝世子。」
因為應咨身份太高了,怎麼樣也是朝廷二品官員,還是世子,故而沒有人來綁他,只從兩側讓開一條路,讓應咨先走。
在楚袂和應聲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有所動作的時候,姜盈畫見應咨要被帶走,當即急了。
他砰的一聲將筷子放在桌上,隨即衝出去,抓住了應咨的衣袖,擋在應咨面前,大聲道:「人,人是我打的!是我用椅子把姜培安的腦袋砸出血的!你們,你們要抓就抓我,不要抓我相公!」
官差們互相對視一眼,隨即為難道:「狀紙上只狀告了應世子一人,並沒有您的名字.........世子妃,還請你不要讓我們難做。」
言罷,他們就拉過應咨,想將應咨帶走,但姜盈畫死死抓著應咨的衣袖不放,臨走出門時,應咨的衣袖終於承受不住大力的撕扯,裂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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