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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場太大,她每靠近春愁的方向一步,本來還團團圍住她們的衙差都本能的後退一步。

丁吉利更是躲到了「樹墩」身後,色厲內荏的開口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冒充王妃?」

項知樂冷笑一聲,素手一翻,變戲法似的翻出了一個令牌。

丁吉利的小眼睛瞬間瞪圓了。

純金打造的令牌,正面龍飛鳳舞的明刻著一個「言」字,背面是精緻的三爪金龍騰雲駕霧圖騰。

這是…

攝政王本人的令牌!!!

死定了!!

求生欲極強的丁吉利牙一咬,心一狠,直接惡聲道:「大膽賊人,居然連攝政王的令牌都敢造假,來人,給本官拿下。」

話音剛落。

一個清潤又威嚴的聲音不輕不重的在門外響起。

「放肆!!」

第187章 不相欠,無雜念

兩字一出。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聽出了聲音里的威壓,項知樂的眼底快速划過一抹暗色,紈絝果然只是蓄謀已久的表象。

而丁吉利愣住,是因為聲音的主人他有幸見過幾次,每次都是在花樓。

那種玩世不恭的語調跟此刻截然相反。

「世…世子爺?」

他試探性的開口了。

如果不是那張一模一樣的臉,還有那一身常年不變的華貴紫衣,他真以為是自己認錯人了。

來人身姿挺拔,手執烏木摺扇,一身華貴的紫衣襯得他整個人愈發修長,瀲灩的桃花眼似乎永遠都噙著幾分浪子永不回頭的決心。

吩咐隨身侍衛把春愁以及金玉金花抬下去救治以後,他才緩步走向丁吉利。

看向面前的人時,他的嘴角是上揚的,眼神是冰冷的。

「丁大人,連本世子都認出了攝政王的令牌,你居然還敢膽大包天的冒犯攝政王妃,是誰給你的膽子,嗯?」

丁吉利以往打交道最多的上司是中州刺史趙川雲,接著就是其餘五州的縣令。

第一次看到氣場強大的沈墨池,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了。

他橫,所仰仗的不過就是官威以及人多。

然而,剛才不經意一瞥,廟外的人都被池世子的人控制住了。

再加上之前跟池世子在花樓鬧過不愉快。

他只能選擇暫時服軟。

大聲喊冤。

「世子爺明鑑,下官又沒見過真正的攝政王妃,要是個個都拿個贗品出來冒充是攝政王妃,那…那豈不是都亂套了嗎?」

「亂套?」

項知樂涼涼一笑。

「確實夠亂。」

清脆冷然的話音剛落,丁吉利幾乎就在同時感覺到膝窩一痛,一陣眼冒金星——他被踹得跪在了地上,還有一個重重的東西砸到了他的腦袋。

一卷密麻麻的畫押名冊因他的臉太有彈性而反彈了一個弧度重新落在了項知樂的手上。

「樹墩」身形一閃正要對項知樂出手,被沈墨池一柄泛著冷光的長劍止住了動作。那鋒利的劍刃如今正貼在他脖子的皮膚上,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這個世子爺是怎麼拔的劍,拔了誰的劍…

「捏造證據,陷害良民,包庇真正漏稅的奸商,還打算來個死無對證…」說到這裡,項知樂踹了丁吉利一腳,趁著他四腳朝天的時候,重重的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上身一壓,笑得一臉無害。

「丁大人,欺軟怕硬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喲。」

此時丁吉利腦門上的傷口早已崩開,肩膀傳來一陣一陣的鈍痛。

叫得鬼哭狼嚎。

「壯士…大俠,我錯了,知道錯了,求您饒命。」

感覺到項知樂加大了腳上的力度,他連忙看向在一旁做護衛姿勢的沈墨池。

「世子爺,求您讓這位…王妃松一松腳,再這樣踩,下官的手會斷的…」

看到沈墨池依舊不為所動。

丁吉利以為他還在記仇,連忙道歉。

「世子爺,下官知道上次讓您膈應了,上次的事情下官跟您道歉,下官保證,只要您這次能饒了下官,下官以後去花樓絕對不會再跟世子爺您搶花魁…」

話沒說完,他的左手臂就被敲暈了「樹墩」的沈墨池直接上前踩脫臼了。

丁吉利當場痛暈了過去。

在項知樂調侃的目光下,沈墨池不自然的低咳了一聲,淡聲吩咐道:「全部收押,等王爺來到北嶺再做定奪。」

得了侍衛的應是。

項知樂對他禮貌一笑,「多謝世子相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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