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他想要這個,卻還要裝模作樣找個理由,顯得自己沒有那麼不要臉。
呸,他就是不要臉!
穆葭梗著脖子,不推開,不迎合,親吧親吧。
唇齒交融,沒一會兒,他卻放開了她的嘴巴。
「嫂嫂在我娘那裡『主動』,在我這兒就不『主動』了?」
呀,他還有意見,嫌她不夠熱情。
「剛侍奉了你娘,有些累了。」
「那去床上,一起躺躺?」
「不要!」
穆葭渾身一激靈,想起被他壓在床上親腫了嘴,心有餘悸。
她撇撇嘴,趕緊賣起可憐來,「你別老是欺負我,總得……總得給我適應的時間。」
吸了兩下鼻子,再掐一下大腿,眼淚說來就來。
多麼楚楚可憐的一張臉。豐楚攸盯著她,仔細地看,慢慢地看……看得穆葭心虛。
「糟糕,被嫂嫂發現了。」他眼角一彎,笑了。
穆葭:「?」
「我的弱點被嫂嫂發現了——最是受不了,你這漂亮的眼淚。」
她的眼淚戛然而止。
絕招這麼快就不靈了?!
豐楚攸抬手,指腹掃過她的臉頰,抹去淚痕:「怎麼不哭了?多流一點,興許我的心就被泡軟了呢。」
一直放在她腰際的手,摟得比先前更緊。
穆葭渾身的汗毛都站立了起來。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累積了好幾天的欲望。小小的一個吻,怕不夠慰藉。
「是你自己說的……那個……那個……來日方長!你別這樣,我怕。」
怕被丟到床上按著親,再感受一番他的行與不行。
男人挑眉:「嫂嫂嘴裡的『來日方長』是真的『來日方長』,還是『緩兵之計』。」
「來日方長!」
豐楚攸盯著她的眼睛,穆葭不躲不閃,滿眼真誠。終於,他鬆開放在她腰際的手,笑:「好,那不如,嫂嫂幫我撓撓背,癢得很。」
穆葭點頭如搗蒜。
撓背可以啊,皮給你撓爛都沒問題,手勁兒管夠。
豐楚攸坐下,脫了外衫。
沒了領子的遮擋,穆葭才發現,他脖頸處的紅斑密密麻麻,竟比臉上的疹子還多。
看著都癢。
她伸出十指,在他背上摳得很爽。
叫你碰毒!再多長點疹子好了,癢死你個討厭鬼!
次日,穆葭又去甄氏房間侍疾,不出意料地被轟了出來。
之後幾日,甄氏風寒痊癒,她更進不去了。至於豐楚攸,他的紅疹並不見好轉,每日都讓她幫著撓。
除了給討厭鬼撓背,穆葭都是自由的,每日和金嬙兒有說有笑,還一起去後院賞梅。
這日子過得,確實比在韋氏手底下舒服。
日子不咸不淡地過著,直到臨近除夕的一個晚上,穆葭終於找到機會進了甄氏的房間。
這天她去請安,在長壽堂瞥見豐九明和甄氏交換眼神,便猜到這對狗男女晚上要滾同一張床。
當晚,甄氏房裡沒人,她用迷香放倒了守夜的丫鬟,順利進了房間。
先前她懷疑是暗門的那個柜子,果然沒上鎖。
甄氏已經從這裡進入,經過暗道,到了正院的正房西側間。當時已過子時,狗男女正摟在一起睡覺,穆葭只確認了這裡是暗門,並未往裡走。
她得挑個沒人的時候去看看。
但問題又來了——甄氏沒進去的時候,這把鎖便是鎖著的,她根本進不去。
撬鎖的話,一次不成就會敗露。
困難一茬茬,比她腦花子還多。
或許……可以趁他們熟睡,放迷|藥?如此,哪怕她進去捅了豐九明鼻孔,他都會依然睡如死豬。
可她手裡的迷香不多,只能近距離使用,覆蓋不了那麼大個屋子。
她得想法子搞點藥才行。
「看你愁眉苦臉,何事煩憂啊?」金嬙兒問。
穆葭盯著東廂的方向,喃喃:「你說,討厭鬼那裡那麼多藥,那有沒有讓人昏睡的藥呢。」
金嬙兒:「應該有吧,藥和毒他那兒都多著呢,想必是應有盡有。」
穆葭話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忙端碗喝茶,話鋒一轉,與金嬙兒說起過年的事。
豐楚攸那裡的藥豈是好弄的,他那個人,眼睛泡過孔雀膽,什么小動作都不會漏掉。自己若想從他
那裡搞到迷|藥……最後弄到了還好說,別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最近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大著個肚子翻牆,卡那上面愣是下不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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